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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自己與父母婆婆見到面的時候,說的第一句話是什麼呢?是問候?做的第一個動作又是什麼呢?是擁抱?當自己以後不能再好像和垢溪戰鬥那樣飛翔在空中的時候,他的夢想只有成為泡影。每一次憤怒到達極點,他都是可以自己使用御氣飛行之術,他覺得,一時一時的總比一次也沒有的好,他期待將來有一日夢想成真。無盡的思緒纏繞著羅衣,差不多到天亮,他才合上眼睛,而且做了一個美夢。這次的夢境如同真實的一樣,不是僅僅那麼短暫的時間,做了很長,很長,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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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飄飛著鵝毛大雪,鋪滿了路面、屋頂,遠邊的山頭也被披上了一件白色的輕紗。白色的雪鳥在雪地上蹦蹦跳跳地嘻玩,或者覓食,偶爾用小爪翻動地上的雪,如同給披上白衣紗的大地抓抓癢。落雪的冬季總是那麼寒冷。
突然,門“呀”的一聲,羅衣穿著棉襖要出外去了,朝著山上的城堡。由於路面積滿了白雪,他走得格外慢。
這個時候已近黃昏了,他還要夜出到城堡做事。
他,並不遮蔽飄下來的白雪,而是任由落在身上,那是因為他向來都認為,雪是大自然的生命,在和他打著招呼。
在穿過樹林時,他突然停下了腳步,說:“朋友,別再躲了,出來吧。”
樹的後面傳來了女子的聲音,說:“什麼也瞞不過你的耳朵,我只不過是踩斷了一條小小樹枝,你就聽出來了。”說著,樹後走出一個藍衣女子。
羅衣一邊走,一邊說:“你回去吧,我是不會帶你去聖泉的,秋夕。”
秋夕沒有放棄,緊跟在他的後面,說:“帶我去吧,我需要聖泉水來增強我的力量。除了它,我什麼希望也沒有,又何來談報仇的事。”
“你父母的死,我替你難過,可是你的心只有報仇一事,一點也不純潔,等到你的心完全純潔再來找我吧。”
“不要!”秋夕停了下來,大聲地說,“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不可能忘記他們對我的養育之恩,所以報仇一事,是志在必做。你沒有嘗試過失去父母的痛心,不會明白我的心情。當一個人最親的父母被殺死了的時候,他的心如同刀割一樣,恨不得殺死那個仇人。”
羅衣仍說:“等你洗淨你的心再來找我吧。”
“不可能,除非報仇,否則,我的心靈永遠只會這樣,你阻止不了我報仇的心切,你沒權管我的心靈到底純潔還上不純潔。”秋夕滿腔怒火地說。她的淚水盈眶而出,在臉面上滑留下兩道淚痕,如同可憐的刀傷疤痕,毀壞了她美麗的臉。
羅衣又停住了腳步,回過頭來說:“以前的你,心靈是最純潔的,最善良的,如今竟然為了報仇一事而甘願玷汙了那純潔的心。以前的你,從不追求力量的強弱,但現在你變了,完全變了。”他搖了搖頭,又說:“我可以答應帶你去聖泉,不過你要先答應我一件事情。”
“說吧。不論是十件,百件,千件,萬件,我都答應你。”
“我不要那麼多,一件就已經足夠了。我要你做的是不可以殺他。”
“為什麼?不殺他,我如何報得了仇?”
“還有辦法的。”
“什麼辦法?”秋夕問。
“使用封印術,讓他長久地沉睡,總比殺了他好。殺人,難免不會有血。你要時間考慮清楚嗎?”
“真的不可以殺了他嗎?”
羅衣搖了搖頭,不說話。
“可是我不懂得使用封印術,怎麼樣封印他?而且他的力量比我要強許多,勝算不大啊。”
“這些你就不必擔心,聖泉會教你的。”
“好的,我答應你。”
說完,他們一起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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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的後山,汩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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