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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除了會做生意,他居然還有本事既能使家裡紅旗不倒,又能在外面彩旗飄飄。女人之間那種爭風吃醋左右為難大傷腦筋的事情他竟然能輕易化解,而且還能讓正房和小三一家親。牛逼,強人啊!
能做到這麼完美,我想他一定給了自己老婆大大的好處,給了肖夢荷一定的承諾。不然廠長夫人絕不會那麼窩囊憋屈,肖夢荷也不肯如此卑賤。我突然一拍腦門說:“說不定廠長夫人也在外面偷人養了漢子,有把柄被黃廠長抓著。所以兩人就達成協議,各耍各的,互不干涉。”
“虧你想得出!”周姐跺腳說,“小梅,聽大姐一句話,在人家鍋裡舀飯吃,千萬要管好自己的嘴。亂說話,吃虧倒黴的是你!”
周姐不要我亂說,她自己卻不斷磨牙:“我看呀,黃老鬼遲早要遭肖女子騙慘。你想嘛,肖女子那麼年輕漂亮,咋個會死心塌地跟著一個半蔫子老頭啊。你注意到沒有,肖女子經常在晚飯後打扮得花枝招展跑出廠,而且盡是三更半夜才回來。鬼知道她在外面是不是有相好。。。。。。”
當然她是可以亂說的。她是*級的老職工,而且可以不在泰盛廠鍋裡舀飯吃。而我,暫時還別無選擇。 。 想看書來
冰色檸檬
週末的晚上,我興沖沖跑到二仙橋那家冰色檸檬網咖。
其實距泰盛廠很近的成都機車車輛廠生活區就有你多網咖,我之所以捨近求遠只是喜歡這個網咖的名字。雖然沒有真正品味出其中的含義,但是就是莫名地喜歡上了。
一週前,我就是從這裡給成都一家文學網站上傳了一箇中篇小說。點開網頁搜尋完所有的內容,沒有找到和我有任何關係的隻言片語。進入個人中心,一把紅叉叉告訴我作品未能審查透過。
網咖的空氣似乎一下子沒了氧,暈暈乎乎地不停出現幻覺。我感覺墜落到一個無底的黑洞,恐慌絕望,發不出求救的聲音。
梅道再也不是從前的梅道了!現在的梅道熬更守夜碼出的字句已經一文不值。曾經的文學新星,現在已經黯然無光。
越是失望越是落寞的時候越是會不由自主回憶曾經的美好。想前幾年我寫了東西寄出去,十有五六會變成鉛字。每次拿到匯款單去郵局領稿費,那個滿臉雀斑的櫃員小姐都會展開陽光般的笑容。享受著她崇拜傾慕特別溫柔的目光,虛榮驕傲的心裡總會哼起甜甜的歌。那時候,我不止一次覺得笑容綻放在一張滿是雀斑的臉上原來也可以像花兒美麗,也可以令人陶醉。直到現在我都弄不清那時候我怎麼就沒有想入非非,而是要假裝視而不見,故意把目光對著天花板裝酷。
寫的多了,發表的數量多了,就有了獲獎的時候,也被邀請參加了幾次在省內舉辦的文學筆會。省內一位重量級詩人在一次飯桌上把酒杯嗵地杵在桌上口水暴濺地預言:“小夥子,再好好操練幾年,我敢肯定你必將成為咱們成都文學青年中的一顆新星。。。。。。”
嗐,那位重量級詩人最終“捧殺”了梅道。可惜可恨的是我沒有抓住機遇好好操練下去更上一層樓,做一顆褶褶生輝光芒耀眼的新星,反而成為讓人不屑的狗屁痞子。我辜負了自己曾經狂熱的文學夢,辜負了那個重量級詩人的酒後期望。也許,還辜負了那張盛開在雀斑中的笑臉。
一失足成千古恨。重新拾起生鏽的老筆,卻再難叩開編輯部的門。沮喪,煩躁,想罵人。滑鼠一移,找起聊天室。罵人就到聊天室!這是我學上網時劉霞教我的損招。她說聊天室那種地方最適宜宣洩情感。壓力大,心情欠佳時闖進聊天室,不管三七二十一逮誰罵誰,然後揚長而去,那感覺特爽忒過癮。
說出來都汗顏,先前常常塗鴉些字句騙稿費混煙抽,又在宣傳部門工作那麼久,可是我對電腦那玩意也僅僅限於打字。做廠報編輯時,辦公室的人敲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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