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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天衣大師的動作太快,快得她來不及作第二個念頭的反應。
南宮秋月第二個念頭是,要阻止天衣大師傷害這些藥物控制的殺手,這是三聖會中一股很強大的力量,不能坐視破人毀滅。
可惜已晚了一步,還沒來及行動,天衣大師已完成了全部行動,南宮秋月也只好肅立在原地沒動,心中卻十分吃鞘。天衣大師的動作太快了,連飛雲子也似有所不及,南宮秋月口中卻冷冷說道:“天衣大師,你手中的戒刀已表露出你的身份,用不著裝模作樣了。”
“女檀越果然厲害,早已瞧出是和尚了?”天衣大師取下人皮面具道:“你放縱老柄毀去這些殺手,只怕慕容長青不會放過你了。”
南宮秋月心中一震,忖思:這話倒是不錯,慕容長青如是知悉了事件經過,必然十分生氣,心中懷恨之深,只怕很難用言語解說清楚了。口中卻冷冷說道:“出家人慈悲為懷,想不到你和尚卻一肚子陰招詭計,連挑撥離間的手段,你也用得出來。”
突然飛身而起,彎刀到出了一團精芒,直向飛雲子射了過去。
天衣大師吃了一驚,忖思:道士對付十把飛劍,已然有些吃力,如何還能抗拒南宮秋月這全力一擊?心中念轉,人已飛躍而起,以極快的速度迎向南宮秋月,希望能把她攔截下來。
那個飛旋的精芒去勢沒變,但卻分飛出一道白光,迎向了天衣大師。
天衣大師戒刀橫掃,響起了一聲金鐵交鳴,把那道白光震飛去八九尺遠。
但天衣大師也被這一震之力滯住去勢,落著畫地。
白光斂收,現出了南宮秋月,手中握著一把寬面短刀。
原來,她手中的蠻刀投擲出手,攻向飛雲子的去勢不變,取出身藏短刀,迎向了天衣大師。
“天衣大師好深厚的內力。”南宮秋月道:“小妹領教了,也衷心佩服。”
天衣大師目光一轉發覺蠻刀配合著十把飛劍,攻勢更覺凌厲,彎刀攻擊正面也比飛劍大了不少氣勢。
但飛雲子還能應付。
天衣大師放下心中憂慮,道:“好說,好說,女檀越太客氣。”
心中卻在盤算:這丫頭技藝博雜,就算全力施為,只怕也無法殺得了她,此地不宜久戰,一旦慕容長青和散花仙子趕到,今日恐將成一個不了之局。
想到了慕容長青,天衣大師心頭突然泛升起一股寒意,那把削鐵如泥的干將嘴劍,何物能夠抗拒?如若干將寶劍在南宮秋月手中,只怕老道早沒命了。
此時處境,走為上策,不再作口舌之爭,大盤喝道:“女位越,再接和尚三刀:”喝聲中揮刀堆出,乃聚一片銀芒,有如刀輪轉滾而來。
南宮秋月沒有退讓,竟然奮起迎群。
一口旋動披散的刀氣,有如一道湧升出的光幕,淹沒了兩人的形鞋。
一大片冷焰刀芒中,蠻起了三聲金鐵交鳴。
三把硬拚硬接。
南宮秋月迅快的退出了一丈多遠,刀光也同時斂收,可以清楚的著到南宮秋月右首上的鮮血,透衣而出。
受傷了,不過,傷得不重。
南宮秋月低頭看一下傷勢,冷冷說道:“少林刀法,果然不凡。”畫眉聳動,似是已準備情急拼命。
突然間,傳來了幾聲慘叫,聲音尖厲,入耳驚心。
天衣大師回目一顧,只見那些曝曬在日光下的殺手,大都離開了形同棺材的木床,他們動作伍硬,神色怪異,好象煮在鍋中的活魚,水在加熱,魚在鍋中掙扎,急於脫出熱水,但卻力難從心,行動緩慢,顯然身體正開始了可怖的變化,逐步走向真正的死亡。
但他們還有餘力對付制止他們行動的人,都被他們生劈活砍了,只有班公輸見機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