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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那裡挑明瞭此事。
換做以前,燕平想都不敢想提親這種事,可是這次華山比武大會自己大出風頭,為師父掙夠了顏面,他終於有了些底氣。
回來後,老劉拍了拍燕平的肩頭,豎了豎大拇指。
那一刻,燕平別提多高興了。
正胡思亂想時,有人來了,是荷花。
“大師兄!”荷花氣喘吁吁地跑進來,上氣不接下氣道:“快,師父回來了,叫你去有正事要說呢!”
“啊!好好!”燕平忙不迭地往外走。
“哎呀大師兄,今天是什麼日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瞧你這蓬頭垢面的樣,還不快收拾收拾!”荷花笑道。
“是了是了,多虧你提醒!”燕平忙道。
他好好洗了把臉,梳理了一番髮髻,荷花幫他整理了一下衣衫,兩人這才匆匆出門。
空氣中瀰漫著野花的清香,蜿蜒的小溪唱著歌兒從身邊流過。
清晨的陽光照在兩人年輕的臉上,臉上洋溢著青春的氣息。
燕平滿面春風地跑在前面,荷花笑著跟在後面,口裡還不時說著什麼,看口型像是在說:
“哎呀,大師兄,看你那猴急的樣子,笑死人啦。”
少年的情懷,或許是這個世界上最寶貴的東西之一。
……
到了師父的住處,陳萬春和韓冰已經端坐在廳堂之上等著他們。
只有在宣佈很正式的事情時,一貫隨性的他們才如此正襟危坐。
“平兒,你坐下。”見了燕平,陳萬春說道。
燕平依命坐在廳旁的座位上,心裡怦怦跳個不停。
陳萬春和韓冰望著燕平,並沒有立即說話。
燕平有點奇怪,師父師孃今天的目光顯得特別的慈愛和溫和,但是還有一些異樣。
“師妹怎麼不在?是了,商量婚事,小青當然不宜在場。”燕平心想。
良久,韓冰道:“平兒,你已經老大不小了,也該考慮婚事了。”
“恩,是。”燕平乾笑了幾下,說道。
“我們一直忙裡忙外,忽略了你的終身大事,這是我們對你不住的地方。”韓冰道。
“師孃哪裡話,師父師孃對徒兒恩重如山,無微不至,徒兒一直感激不盡!”燕平忙道。
“如今,我要將一個至親之人嫁給你,你可願意?”韓冰道。
“一切憑師父師孃做主。”燕平的臉已紅至耳邊。
韓冰突然不說話了,轉頭看了看陳萬春。
陳萬春默然一會,忽道:“荷花今年也十八了,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今日為師做主,把荷花許配給你,你看如何?”
他此言一出,燕平立即呆在當場。
他的表情,如同突然被雷劈了一般。
韓冰看著燕平臉上那瞬間鉅變的表情,幾乎都不忍再看下去,但最終還是勉強說道:“平兒,荷花從小被我們帶大,雖名為丫環,其實與我情同母女,你,你莫要嫌棄她。”
良久,燕平才顫抖著聲音答道:“弟子,弟子怎敢……”
陳萬春道:“荷花,你意下如何?”
一旁的荷花並未答話,她早已傻在那裡了。
“荷花,你犯什麼楞呢!”陳萬春怒道。
荷花這才如夢初醒,語無倫次道:
“啊,我願意,啊不!我我我,我怎麼能配得上大師兄,我我……”
“莫說這些,你到底意下如何?”陳萬春瞪著她道。
荷花著急得連連擺手道:“不行啊,不行,我怎麼能配得上大師兄……”
陳萬春大怒,道:“你這丫頭,平時伶牙俐齒的,今日怎麼如此磨磨唧唧。我只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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