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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嘛,寬宏大量是美德。你是誰啊?穆汝賢,我們的小孟嘗,大度點。啊,聽哥的。”方寒不厭其煩地諄諄善誘。
穆汝賢自在地喝蜂蜜水緩解醉酒的頭疼,送方寒一個白眼,並且猛戳其痛處:“大度不起來,你還不是因為張筱漫和洛飛那點事兒一個人跑去P城。”
方寒固執的堅持己見,以深受其害的苦難者身份勸誡:“正因為當初我小肚雞腸,跑了,現在追悔莫及,才不想讓你重蹈我的覆轍。”
左看看穆汝賢,右看看方寒,穆雨辰戲謔地呵呵笑:“這個洛飛到底是什麼人啊?張筱漫和陳瀅瀠都曾為之傾倒,我挺想見見的。”空氣裡驟然瀰漫一種叫殺氣的東西,凝聚成兩束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穆雨辰急忙舉起雙手,做出一個投降的手勢,迴歸正題,他今天來的目的:“汝賢,總得見一面,把話說清楚,別躲著了。”
穆汝賢長嘆一聲,拒絕諫言,一意孤行:“我什麼都不想說,也不想見。”
方寒彰顯他不輕易放棄,鍥而不捨的精神:“見一次吧,要不筱漫那兒我沒法兒交代。”
穆汝賢趁機幸災樂禍的挖苦:“方寒,你沒救了。”
方寒雙手一攤,樂在其中的神色,滿不在乎的地說:“我不需要人救,反倒是你。”他可不會被穆汝賢拐跑了,這是律師的基本職業素養,二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穆汝賢不退不讓地奚落:“我可聽說最近張筱漫在相親,你就不擔心……”
方寒一撇嘴,處變不驚,傲然不慌的說道:“她是迫於她媽強大的壓力下,沒辦法,而且王樂瑤都跟我說了,她那是在找小說素材,她在寫一本《無心公主相親記》,再說,你和瀅瀠鬧得這麼兇,她哪兒還有心思了,精力都放在替你照顧瀅瀠的身上了,她是她們的及時雨,女宋江,哪兒有事兒哪到兒。”
穆汝賢一改剛才無動於衷的不在乎,關懷備至:“替我謝謝筱漫,讓她好人做到底,幫瀅瀠忘了我吧。”
方寒急了,語摯情長地扯脖子吵嚷道:“開什麼玩笑?感情這種事兒有那麼容易說忘就忘的嗎?要是真能那樣,你還犯得著回來?我還犯得著苦等?至於這麼水深火熱的嗎?”
穆汝賢一臉凝重,長長的、無奈的嘆息:“我們回不去了,我以為可以的,但是,世事難料,真的回不去了。”磐石一樣不可轉變的態度,穆汝賢如此堅決,當然不止因為陳瀅瀠和洛飛的那點事兒,他自己也犯了一個錯誤,而他必須為這個錯誤負責。
☆、誰是錯的人
【能在生命裡再次相遇,明知道,註定摔得慘重,卻傻的可笑,因為沒有你的日子是煎熬,寧願笨也不想要悔恨,愛過境遷,該如何回到最初。】
陳瀅瀠是樂觀的,熱情的,是寢室六個人中最有活力最有生機的人,愛情來回來過,又被殘忍掠奪,她深情燃燒,他無情冷漠將她煎熬。這份愛情,再次相遇,再次擁有又再次失去,消耗掉她全部熱情。那段時間,她像變了一個人,整夜整夜睡不著,張筱漫就整夜陪她聊天,睡著了也會突然驚醒,然後難以入眠,好好的一個人,變得有點瘋癲,這是就是失去愛的滋味,想必當初分手她也很難過,所以再次失去才如此無法承受。
一個人走曾一起走過的街路,一個人走在這個城市屬於兩個人的印記,走過的地方拍成照片,做成相簿寄給他,像石沉大海;給他寫很長很長的電子郵件,沒有迴音……無論做什麼,無論她多麼想他,無論她流多少眼淚,卻再也擠不進他的生命,見不到他,連朋友所謂的朋友都不再是,卻被曾經禁錮,因為他給的太美麗,如今無處可逃。
破碎的心都依然在跳動,但它傷痕累累,他知道她深愛著他,但他選擇假裝不知道,他知道她多難過,但他選擇視若無睹。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不能說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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