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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感嘆:“這苗疆真是藏龍臥虎呀,兩次來這裡,兩次大敗,文鬥也不行,武鬥也不行,如杜老如神,這巫女便是橫行千年的妖,自己萬般鬥她不過”,路上遇見林信誼,就一起到了鐵石房。
鐵石被暗算,窩囊中又有幾分心寒,見二人來,焦急地問:“老王,我們怎麼辦?”。
王開遠道:“我也沒什麼好辦法,三爺的毒傷不礙事吧?”。
鐵石一瞪眼:“沒什麼事了,老子最煩的就是這些,什麼耍詐、放毒、暗算,趁我沒運功之時就放蛇咬我,下三濫的勾當,真刀真槍的多痛快”。
突然想起什麼,對王開遠擠擠眼道:“要不要等我毒解了,我們再去和她們打架?”。
王開遠想了想,說道:“貨真價實的,三爺當然不怕,可那巫女詭計多端,又善於用毒,我們毒傷初愈,頗多顧忌,又怕她留有後手,小姐之傷又有求於她,種種制約,顧不宜用強”,心下極是不願與之敵對。
林信誼也道:“巫女聰詭超人,往往能提前洞察我等之意圖,步步先機,實難對付。控毒於無形,更是防不勝防,何以中毒,至今不明”。
王開遠皺眉凝思,說道:“我等進屋,未碰異物,更未飲食,依我推斷,那薰香頗有疑點。可是幽香嫋嫋,卻能制敵,或是毒xìng剛烈,或是預謀極早、積少成多……”。
說著說著自己卻頓住了,突的雙眼一亮,疑惑道:“更或是根本無毒,攻心為上,以言相欺,試想運功打鬥前,哪個不心中怦然……如此一來,服食的解藥或許反而是毒藥”,說得自己也不禁冒出冷汗,那二人更是盡皆變sè。
王開遠想想卻又搖頭,說道:“也頗不像,我等至今未見毒發,何況那時本已制住武功最高的三堡主,卻又賜藥,那又毒我等作甚?!難道真如巫女所言,本就無意加害?”。
腦中已是混亂一片,倒寧可相信巫女用毒詭異,否則僅憑隻言片語,便將自己一行,戲耍得如同孩童,更是顏面何在。
三人一時無語,鐵石本就聽得不甚明白,剛才也是一時興起,急於復仇,此時一聽到“毒”,回想當時右腿麻木、全身骨骼酸癢、胸口卻陣陣刺痛,頓時不寒而慄,人也如霜打了一般。
王開遠見鐵石萎靡、林信誼彷徨,便說道:“好在巫女敵意不強,事到如今也想不出什麼行之有效的辦法,大家稍安勿躁,我明天再去鬼樓探探巫女口風,再停留幾天,看看白堡主能否趕到”,二人說,也只好如此了。
王開遠出來後,突然想到神醫之徒,或許能有所啟發。
找到他後,問道:“陳先生能否講講拜師經過?”。
陳郎中迷惑,說道:“在下年少時只是乾香堂的一名夥計,因經常給田老先生跑腿,想必看我老實本分,讓我做了隨從,大約十年後,才收我為徒”。
王開遠心道“他竟不知老人真名,”又問:“那想必對田老神醫瞭解甚多”。
陳郎中回答:“說來慚愧,家師閒雲野鶴一般獨來獨往,經常不在店中,偶爾抽空才來指點一下醫術,定是嫌我愚笨,所以不喜”。
王開遠再問:“神醫可會武功?”。
陳郎中莊重道;“從未得見,但家師學究天人,胸懷乾坤,無所不能”。
王開遠又問:“尊師經常來今田鎮嗎?”。
陳郎中奇道:“家師曾說,他當年立有誓言,終生不入苗境的”。
王開遠大是困惑,心中閃念:“巫女知道此情,故弄虛玄,出言唬我”。
又問:“你聽到過什麼鬼樓、巫女之類的嗎?”。
陳郎中想了想,說:“沒聽說過什麼鬼樓,巫女便是金田鎮的巫女嗎?那個說得神乎其神的巫女?”。
王開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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