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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開遠一驚,似乎感覺到了四周的冰冷與殺氣,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巫女忽道:“四句已過,且價值遠超”。
王開遠心有所悟,一拱手說道:“受教”。
巫女又道:“好,你帶傷者過來,我要先看看”。
王開遠正要離開,忽然停住,巫女似看穿他的心事說:“此時當真,絕非兒戲”,這才轉身出門,欣喜焦急地回到客棧。
回想剛才情形,似真似幻,仍有些不敢相信,真是山窮水盡、柳暗花明。他找到鐵石,將剛才的事大致描述了一遍。
鐵石圓睜雙眼低喊道:“十萬兩?!整個白雲堡可能也沒這麼多”。
王開遠說道:“先讓她看看小姐吧,她如真能醫治,再隨機應變”。
用過午飯後,王開遠經過這一段時間的思考,感覺此事非比尋常,叮囑大家收拾好行囊,時刻準備離開金田鎮,原由一時無法細說。
然後叫上鐵石、林信誼、苗人嚮導、鐵三拉車,帶上軟轎、金銀劍、萍嫂和四名得力護衛,又來到怪屋。
路上他偷偷讓大家做好動手準備,眾人不解。但到達怪樓後,看見那幾個黑衣人,大家這才心裡明白了幾分。鐵三和兩護衛在樓下看著馬車,其餘眾人進了二樓屋內。
王開遠開口便道:“巫女應當記得老朽吧?”。
巫女回答:“當然,抬她進來,我看看傷情”。
王開遠卻說:“且慢,我如何能信你?”。
巫女平靜答道:“你待怎樣?”。
王開遠上前一步說道:“金田小鎮,南有鬼山,北有鬼樓,怎會如此之巧?”。
巫女語氣也變得嚴肅,yīn森地說:“二百兩,我便答你幾問,否則,此樓概不留胡鬧之人”。
王開遠看向鐵石,見他點頭,便放入二百兩,聽她還有何話可說。
但聽巫女清冷一笑,回答說:“有何奇怪,黔東三鬼,盡在此地”。
這卻出乎王開遠意料,“鬼樓”本是他隨口說出,不想竟果真與鬼山齊名,而且還尚有一鬼。
他聲音漸冷:“鬼山情形你盡皆瞭然,焉能保證爾等不是一夥?!”。
巫女答:“他是他,我是我”。
王開遠冷哼道:“紋銀十萬兩,能買下整個金田鎮了,如此天價,不知是推脫還是敲詐?!”。
巫女也毫不客氣,冷肅斷然道:“換做旁人,或許免費,對於白大小姐,就值十萬兩!”。
鐵石大怒就要衝上,王開遠盡力阻攔,同時說:“為何針對我白雲堡,當真以為我等無計可施了?”
巫女悠然自得地說:“眼下自有一計,過來劫持我,或許可行”。
王開遠心思被叫破,見她輕描淡寫、有恃無恐,不由心中大怒,森冷說道:“如次捷徑,我等極願一試”。暗自審時度勢,就要衝上。
巫女絲毫不懼,細聲細氣地說:“我能開此樓,就無懼於你。我如實相告,就無懼於你”。
王開遠豈能被她隻言片語所嚇,上前就要撕簾闖入,大家見他即將動手,也各自按照先前部署行動。金銀劍一前一後守住軟轎,萍嫂在右,林信誼在左,擋在白雲依和守門黑衣女之間,鐵石和兩護衛則跟著王開遠進攻。
千鈞一髮之時,簾後聲音再起:“解毒,一人一百兩”,眾人充耳不聞,王開遠卻早有不詳預感,停住身形、拉住鐵石,暗自默查全身。
巫女的聲音輕飄飄傳來:“不用查了,都中毒了,可是覺得一運功就心跳加快?!”,她在裡面,竟能透過黑布簾看到外間。
眾人臉sè皆變。
鐵石冷笑喝道:“nǎinǎi的,爺爺就是毒發前也能一掌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