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4/5 頁)
御神刀,因為她身上的詛咒,御神刀極力反抗,好一會兒才適應這個曾經的主人。好在它還能用!劉蓓鬆了口氣,回屋換上一套紅白相襯齋女服,披散的頭髮用檀紙捆綁,腰上也不再插著扇子和神樂鈴,而是兩把古刀,安綱童子切和御神刀蜘蛛切。
化成般若的蟬姬已經發現身為齋女的劉蓓守護在鯉吹身邊,這樣一來,她也不便遮掩。
劉蓓從白鹿神社出來,快速往山下走,蟬姬既然來見她,她肯定回去找鯉吹。
射箭場上一片混亂,酒桌翻塌,弓箭散亂,有幾個女侍七零八落倒在草地上,她們都失去呼吸,因為她們的臉皮都被妖怪扯了下來。
她又朝著櫻花林裡走,看到有個佝僂的老婆子將身著繁衣的鯉吹逼到一處陡坡,鯉吹癱坐在地上,那老婆子笑呵呵從手裡的罐子中摸出一把白粉,灑在鯉吹的臉上,鯉吹尖叫一聲,倒在地上失去了呼吸。
“……她的臉皮為什麼沒有剝落?難道是因為老婆子我撒的不夠?”說完,她又抓了一把撒過去。劉蓓站在她身後,冷冷看著這一幕:“沒用的!就算把罐子裡面的白粉全部倒下去,她的臉龐也不會剝落下來!”
白粉婆聽到身後的聲音,慌忙轉身過來,她看見身為齋女的劉蓓,又往後退:“蟬姬大人!蟬姬大人快快救老身!”事實證明這乞求是沒用的!她身後的“鯉吹”突然變成一隻火紅的騰蛇,一口咬住她蒼老的身體吞掉,然後又變回一張白符飄落在地面,這時,劉蓓彎腰拾起白符放在袖中,鹿神也慢悠悠從林子裡走出來,它帶著劉蓓去另外一個地方。
鹿神會把劉蓓帶到它同伴身邊,而鹿群在劉蓓上山去後就守在鯉吹身邊。
天知道和泉會帶著鯉吹在磨樊山的哪邊,有可能是去摘取鮮紅的櫻桃與鳶尾,此時肯定在哪個河灘烤魚、射箭更或者騎著馬在櫻花林賽跑。反正他們出來玩也歡樂,劉蓓想引出蟬姬的目的也達到了!
剛才被御神刀擊中,現在又被劉蓓擺了一道的蟬姬憤然站在白鹿神社的外面。
“安倍家的齋女,同時還帶著殺死你與你手下的佩刀,或許是我們最大的麻煩呢!”
“啊!聽起來似乎真的很棘手呢!看來我送她童子切是對的!這樣一來,你的目標要轉變,你帶走野崎須即可,而我……只要鯉吹姬肚子裡的那個孩子!不過那孩子長得那般美妙可人,要我一同吃掉也不是不可能啊!……哦,對了!還有那個齋女大人!”
“奪走須君的女人都該死!”蟬姬說完,側身過來,她陰戾的眼裡倒映出一個和尚的身影,一個十分明豔的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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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崎須這幾天去鴨川做事,好久回不來。春季一過,又迎來了梅雨,連續幾天的綿綿細雨差點折斷了池塘邊那些藤花繁密的花枝。劉蓓伺候在鯉吹身邊,鯉吹做了一上午的畫,畫中的人物是唐玄宗站在馬嵬坡思懷楊貴妃的場景,她畫完之後還題上白居易的詩文,字型娟秀有力,很是精美。這個時代的貴族都喜歡來自大唐的文化。
下午鯉吹小睡一會兒,東殿的緒花秋來拜訪她。緒花秋與野崎須的年齡相仿,她是平民家的女子,聽說是第一個進到這二條院來的女子。她長髮漆黑濃密,眉目溫柔含水一般,左邊眼角還有一點硃砂痣,但終究逃不了歲月的折騰,這也是野崎須嫌棄她的原因。她與鯉吹在庭院裡坐著,彈奏七絃琴,劉蓓候在一旁給鹿神喂草,時不時瞧著兩人。
這生活在後宮宅院裡的女人的心思可不好揣測,也不知道這女人突然來拜訪是要做什麼。劉蓓觀察好一會兒才明白,這女人到是沒有什麼嫉惡如仇,她的眼含著一種悲憐,似乎是覺得懷上野崎須的孩子都是一種詛咒,一旦有了孩子,也就被宣告了死亡!
“聽說昨天晚上朱雀大道又見到妖物穿行,住在六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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