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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像往常一樣停在門口。聽到齊伯在叫,俊逸想也不想就拿起提包,徑直走出大門。快到錢莊時,俊逸吩咐車伕回頭直驅商會。快到商會時,俊逸再次吩咐回頭,直驅阿秀處。
得知俊逸要一直待在這裡,阿秀受寵若驚。她親自下廚,親自侍候,連二樓的衛生都是她親自做的,只讓阿姨在樓下打轉,做粗活,打下手,購東置西。
看著阿秀把親手做下的佳餚一盤一盤地端到樓上,看著阿秀把偌大一個桌面擺得滿滿當當,再看著她一件接一件地擱齊酒具,斟滿酒,把酒杯端到他面前,俊逸似乎一下子把外界的所有不快盡皆拋掉了。
“阿秀,你……真漂亮!”俊逸兩眼眨也不眨地落在她身上。年僅二十餘、從未生育過的阿秀真就宛如一個少女。
“阿哥?”阿秀放鬆開來,俏臉紅到耳根。
是的,站在面前的是她魂牽夢縈的男人,是她從少女時代就一直愛著的男人。這些年來陰差陽錯,阿秀沒有開心過。然而今天,她如一朵鮮花,豔豔地開了。
俊逸接過酒杯放在桌上,無視這酒這菜,只將她一把攬在懷裡,緊緊擁住。
“阿哥,酒菜都要涼了。”阿秀偎依一陣,作勢掙脫。
“我不餓,我不要吃菜,”俊逸將她抱到床上,動手解開她的衣服,“阿秀,我要吃你。我這就要你為我生一個兒子!”
阿秀不無羞澀,欲推還迎,配合他脫去自己身上最後的褂兜。
“不不不,阿秀,”俊逸三下五除二地解去自己衣服,將她壓在身下,“不是隻生一個,我要你生兩個,生三個,生出一窩兒子!”
“阿哥……”阿秀的身體酥軟了。
一連數日,俊逸像是醉了酒似的泡在阿秀房間裡,直到小半夜才趕回家,更有兩日,直到天亮依然不見蹤影。
春江水暖鴨先知。魯宅上下,感受深刻的莫過於碧瑤。
第五日晚上,眼見天色將要黑透,碧瑤、秋紅仍舊一邊一個守在魯宅的大門外面,眼巴巴地望著大街。
齊伯走過來,衝碧瑤揚下獨臂,笑道:“小姐,你倆站在此地做啥?當門神哪!”
“沒啥事體,隨便看看街景。”碧瑤衝他淡淡一笑。
“晚飯涼了,鄭姨讓我請你倆吃飯呢。”
碧瑤略顯失望地又看大街一眼,朝齊伯點下頭,與秋紅一道隨他走向餐廳。
滿滿一桌都是她平素愛吃的菜餚,但此時的碧瑤胃口全無,在餐桌邊悶悶地坐一會兒,看向陪在一邊的齊伯:“齊伯,我想問你個事體。”
“小姐請講。”
“我阿爸他……這幾日哪能不見個影哩?”
“哦,”齊伯曉得她有這一問,早就備好了,“老爺新近當選商務總會的總董,增添許多事體,忙不過來哩。”
“忙得連家也不回了?”碧瑤直盯住他。
“回了呀。”齊伯撓撓頭皮,“昨晚老爺還回來了呢。”
“我哪能沒看見?”
“呵呵呵,老爺回來得太晚,想必小姐睡熟了。”
“你騙人!”碧瑤忽地站起,將筷子啪地朝桌子上一摔,“我到雞叫都沒睡!”兩手捂臉,哭著跑向後院。
齊伯倒是傻了,幹臉坐在那兒。秋紅怔一下,放下筷子,緊追出去。
碧瑤一氣跑進自己閨院,坐在亭子里正自傷心,隱約傳來順安的朗朗吟詠聲。聲音來自後院,由小到大,略帶一絲他從甫韓氏那兒耳濡目染的南詞腔調:“碧雲天,黃花地,西風緊,北雁南飛。曉來誰染霜林醉?總是離人淚。恨相見得遲,怨歸去得疾……馬兒迍迍的行,車兒快快的隨……聽得道一聲去也,鬆了金釧;遙望見十里長亭,減了玉肌。此恨誰知……”
碧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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