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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區別。
杜營正聽得津津有味的時候,幾下叩門聲響起,門一推,孔丘拿酒進來了。
孔老二客串店小二還是蠻稱職的,不但有酒,還端了兩份早點,給一夜未睡的兩人送來。
恭恭敬敬的把酒飯獻上桌以後,孔丘侍立一旁,為二人斟酒。
有孔丘在旁,柳下惠顧及自己守禮的形象,不再聲色俱厲的跟老聃說話,但是語氣雖然和諧許多,但是隻字片語還是在懇求什麼。
作為旁觀者的杜營把一切都看在眼裡,更為老子的高深莫測感到驚心。
老子是肯定知道柳下惠法脈傳承的,但是杜營在老子的記憶里根本找不到相關的東西,不但如此,有關於各類法術神通的資料一概沒有,但是從老子所展示能力來看,說句神通廣大,法力無邊都是輕的,這些奇術勾的杜營心癢癢的,真想馬上等到沒人的時候,向老子請教一番。
孔丘發現一件奇事,隨著兩人越喝越多,孔丘給兩人斟酒的次數已經達到二十餘次了,每一杯都是二兩有餘,可是手裡兩個拳頭大的酒壺還是那麼沉甸甸的,就像滿的一樣,想起先前老聃說過要和展兄一醉的話,似乎明白了什麼,對老聃又是一陣佩服。
自早到晚,又是一個白天過去了,孔丘力大身不虧的傻站了一整天,老聃和展禽則是跪坐在桌前喝了一整天,讓看在眼裡的杜營不由得對這些歷史人物佩服萬分。
佩服孔丘的好體力。
至於老聃和展禽,膝蓋和膀胱都很牛叉。
柳下惠絮絮叨叨一整天,老聃連眼皮都不帶眨的,還是一副春風拂面的樣子,根本不在意他的口水攻擊。
終於,柳下惠認輸了,以手掌按住酒杯,結束了耗時一天的“孔丘歸屬戰”。
“天色已晚,某同孔丘先行回去了,若老先生不走,我們明日再談。”柳下惠還不死心,想私下去教導孔丘一番。
“展兄慢走,李耳不送了。”老子還是那副淡然的模樣。
“恩師保重,丘明日再來侍奉恩師。”孔丘恭敬的跪拜叩首而去,把在一邊看著的柳下惠氣的五內俱焚,七竅生煙。
………【第六章 柳下惠的來歷】………
人去房空之後,杜營再也忍不住自腦海深處跳了出來,一大堆疑問如同潮湧,噴將出來。
“李老哥,那個柳下惠是孔丘的野老子嗎?怎麼兩個人那麼像啊。”杜營繼續以滅絕貓科動物為己任。
“不是,他們哪裡像了?”老子答的很簡略,但是意味深長,若有所指。
“還說不是,他們的嗯神態很像,都是一臉嚴肅,就像討債公司一樣。”杜營仔細想了想才發現自己先前的看法有偏見。
柳下惠的孔丘根本是兩個體型兩副相貌,只不過兩人那一臉嚴肅的君子氣讓杜營看差了。
孔丘身高快兩米了,展禽才一米七左右,孔丘彪悍,展禽孤高,越比杜營越羞愧,成見果然可怕,硬是把兩個完全不同的人想到一起去了。
杜營彷佛感到心頭那頂天立地的八卦爐炸裂開來,從中跳出一個三尺猢猻,指著自己的鼻子罵道:“你杜營肉眼凡胎,識不得真君子,心懷齷齪,錯怪了好人了,還不隨俺老孫去認罪。”
大汗淋漓的杜營抹了一把額頭,還以為自己道心初成就能遠離心魔,誰想到立馬在這裡吃了個悶虧,前世帶來的不良惡習不但禍害貓科動物,差點把自己搭進去。
同時也暗暗感激老子,在心魔初臨時不給自己說破,等到自己差點墮入無邊幻象之時,才不著痕跡的一語道出。
大破大立之後的杜營心念更為堅定,把展禽灑在心裡的最後一點陰影都驅散乾淨。
“小友既然對展兄之事感到好奇,老朽這裡有些關於法脈的事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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