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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小揍敵客先生很明白這一點。”鄧布利多踱著步子走到左側牆邊,拿起一個裝有綠色液體的瓶子。和房間裡很多東西不一樣,它們散發著一種特殊的存在感,令奇牙在一進門時就注意到了它們。
“那是什麼?”奇牙沒打算回答鄧布利多的諷刺,直接將話題拉到了鄧布利多的手上。
“匈牙利樹蜂龍的胃液。”鄧布利多舉起手裡的瓶子,“當然是稀釋過的,純粹的龍胃液魔法腐蝕性非常強大,很少有合適的器皿能存放它。”
“和我有什麼關係?”奇牙反問道。毫無疑問,個人補習已經開始了。但鄧布利多並沒有回答他,相反,他把那個瓶子用漂浮咒送到了銀髮男孩面前。奇牙手裡捧著那杯熱氣騰騰的紅茶,任由那個瓶子懸浮在他眼前。
它的到來並非意味著接收,而是意味著一個試探或者考核,而奇牙不能拒絕。
奇牙把“凝”聚在眼睛上,原本在渾濁的漩渦立刻變得清澈起來,裡面有如同隱身衣的質地一般流動著的物質,它的狀態直接讓奇牙聯想到那次魔藥課留堂裡見過的東西。奇牙明白它們的相似性就
是鄧布利多讓他來此的目的。
“它是活著的……?”奇牙不確定地皺眉。他知道這個形容有些奇怪,生物的胃液只是一種帶有腐蝕性的分泌物,生或者死這種形容對它們來說並不適合,但那團看似在流動的漩渦讓他不由地想這麼說。除此之外,還有一種感覺令他無法忽略——如同在戰鬥中閉上眼睛以“氣”來感受對方的位置和行動一樣,在說出“活著”這個詞的瞬間奇牙便明白,之前他一直感受到那排瓶子散發出的和屋子裡其他器物都完全不同的特殊存在感的來源,正是那種生物存活的氣息。
“活著的……”鄧布利多彎下腰眯著眼睛將瓶子上下研究了一番,對這個回答興趣盎然,“富有創意的形容方式,如同西弗勒斯描述的一樣有趣……”他看起來整個人都要沉浸在拿渾濁的漩渦裡。“那麼小揍敵客先生認為這個‘活著的’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有些東西也許剛開始覺得神奇無比,但一旦找到切入點就可以順利地揭開真相。經過了這麼多次該死的自我暴露和試探,如果他還不能立刻把握情況,那他大概真的大腦被胃液腐蝕了。
“魔力。”奇牙平淡地回答,“那個暗色的漩渦,只要注意看就能發現它不是普通的雜質,也和一般魔法器具上附加的魔法不一樣;它是流動的沒有經過任何變化的魔力,一定要說的話,它比較靠近魔藥製作過程中溶解的魔力……”
——更靠近哈利的隱身衣,奇牙在內心補充道。鄧布利多提示了他一個東西,他不知道鄧布利多本身是否有發覺到這一點。
哈利的隱身衣是種神奇的材質,明明是固體卻有流水一般的感覺。普萊瑞斯的隱身衣的材質也是銀色的,但並沒有那種流動。他原本認為這是身為死亡聖器的隱身衣區別於其他的特殊性,現在看來,“活著”的魔力才是造成那種形態的可能性最大的原因。如果如此,那麼死亡聖器的隱身衣和其他隱身衣在魔法本質上就出現了區別。
這個區別可能在其他的死亡聖器上也有,奇牙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奇牙將“凝”持續著,環視了整個校長辦公室一遍。鄧布利多和死亡聖器存在確鑿的關係,如果他的推論正確,那麼下一件死亡聖器將會在“凝”下出現同樣特質。
死亡聖器是活著的,而巫師們看不到。
但奇牙並沒有再看見什麼活著的物體,只有鳳凰福克斯和鄧布利多的身體周圍環繞著那種流動的力量,巫師們不懂得“點”和“纏”,但魔力從不像“念”一般不停流失。
“魔力,完全正確。”鄧布利多很滿意他剛剛的回答,“匈牙利樹蜂龍的胃液可以儲存一定的魔力,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