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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今知道了後,出了加深自己心中的不悅外,並沒有什麼作用。
“愛妃啊,你要是以後有時間的話,天天都給朕送一碗來如何?”趙臨淵突然開口道。
“好。”惠妃滿口答應下來,視線仍舊停留在那本名錄上。
趙臨淵也看出了她的心思,偏頭道,“你感興趣的話,就拿著看吧,反正放在這兒也是放著了。”
惠妃抿了抿唇,收回了自己的失態,試探地問道,“聖上就對立後選妃的事情,一點興趣也沒有嗎?”
“有啊,當然有。”趙臨淵毫不避忌地回答道,“但是,我對這些人可沒什麼興趣。立後選妃什麼的,說白了都是政治考量,政治考量,又何必去在乎什麼人呢?”
惠妃緊了緊手心,不知道趙臨淵說出這話時,自己該是喜還是憂。
“那……臣妾也是聖上的政治考量?”
“你和這些人不一樣。”趙臨淵搖了搖頭,“你是朕的表妹啊。”
惠妃苦笑了起來,她只覺得趙臨淵說上一句的時候,自己還在天堂,而他下一句一出口,就將自己推入了萬劫不復。
但是,她仍舊做出了一副舒心的樣子,問道,“聖上今日像是心情不錯。”
趙臨淵笑了笑,“被你看出來了?”
“嗯,聖上今天的話,比往日都多了不少。”
趙臨淵神秘兮兮地向惠妃招了招手,示意她靠近一些,然後道,“我只給你說哦,今天我接到了一封攝政王的八百里加急,他說他已經知道要怎麼才能找到凌雪看了。”
“原來是這樣啊。”惠妃不想再聽他繼續說下去,默默地將碗收了起來,笑著向趙臨淵啟唇,“既然聖上還有書要看,那臣妾就不打擾聖上了。聖上早點休息。”
“好。”
惠妃最後向著他福了福身,往殿外退去,轉身那一刻,淚水決堤。
夜深。
凌雪看陪著風許塵等到了李存嚴已被滅口的訊息,她就放放心心地回了屋,半個小時後,風許塵才又接見了另一個人。
那人帶著斗笠,一身黑衣,抱拳對風許塵道,“公子,李存嚴已被屬下安排至南川郊外了。”
“辛苦你了,雷大人。”
“能為公子分憂,是屬下的榮幸。”雷大人公式化地回答著。
風許塵長長地吁了一口氣,“你幫我看緊他,短時間內,他和他的私軍,不能有異動。”
“屬下明白。”
“還有,這件事情絕對不能敗露。多教他一些隱忍之道,免得他壞了我的大事。”
“屬下遵命。”
翌日,李存嚴被刺殺的訊息傳滿了整個晉都,朝廷下令緝拿兇手,但也是雷聲大雨點小,根本沒有具體的行動。
又過了幾天,李存德便宣佈老皇帝因嫡長子李存嚴之死傷心過度而駕崩。
國不可一日無君,先帝駕崩自然新帝登基,然後又是一大堆的冊封典禮。
凌雪看本來在李存德登基當日就收拾好了東西,準備離開,但風許塵卻一直被李存德牽絆著,所以她不得已地跟著觀摩了一個冊封大典,外帶著還參加了冊封大典之後的宮宴。
這種宮宴上,男人談正事,女人也就只能吃東西,瞎聊天。
對晉國名媛貴女完全不熟的凌雪看,也就只能做第一件事——吃。
當她吃得正起勁的時候,玉連城突然走了過來,笑語嫣然,“雪看,好久沒見你了。”
凌雪看呆呆地看著她,她知道面前的人是玉連城沒錯,但是,不知道怎麼的,她總覺得在這個十四歲的少女身上看見了一絲本不該屬於她的女人味。
她覺得玉連城似乎也比以前變漂亮了許多,以前的玉連城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