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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子清見江夕沒有絲毫要叫他一起的舉動,不由嘆道:這小子,簡直是重色輕友,要見美女立馬把我給忘了,要不是我叫住那宣佈結果的女子,你哪裡還會有這個機會。
“你沒聽剛才傳話的人已經說過,只叫了江夕哥哥上樓又沒叫我們一起,你在那兒感嘆什麼,嘀咕什麼,哼,真是個大色狼。”木鈺聽到許子清的話沒好氣的道。
聽到少女的那沒好氣的指責,許子清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臉色通紅,繼而反駁道:搞得我好像就是那些沽名釣譽之徒似的,你那位江夕哥哥多好啊,可惜他此時在樓上啊!
少女聽到許子清輕佻的話語,俏臉通紅,眼睛盯著許子清道:有本事你在說一遍,是不是想找打啊。說著一股元力波動淡淡盪漾而開。
許子清意識到話好像說的太過,所以立馬求饒,生怕惹得這位小美人的激動出手。
江夕在那位丫鬟的帶路下上了樓,不過這樓層十分寬闊,而且裝飾極其氣派華貴,走在長長的走廊間,那些房間的門窗均是檀木所建,用料頗為講究,長廊一拐又行了一段,那丫鬟便停在一個有點大的廂樓房前,躬身道:這裡便是小姐的房間,公子請進,江夕打量了一番,沒有猶豫便抬步走了進去。
那丫鬟好像提前就被吩咐過,江夕剛進門,她便將房門輕聲關住,江夕倒沒有理會,只是望著站立在房間內的女子。
女子見到丫鬟將房門關住,那女子行至江夕一丈遠處,語氣極其尊敬的道:清兒見過少爺。女子動作極其利落甚至找不出絲毫停滯,敬畏沒有任何事物能夠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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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又過了許久,樓中所作詩作,全被打了回來,沒有一篇佳作被選為合格的作品,這讓樓中的眾人有點憤怒和疑惑。
有大膽的人問道:如此眾多的作品沒有一篇被選上,而且香兒姑娘也沒有下什麼批註,若是這樣,那這以曲子為題的題目怕是讓人有點不分東西,弦外之音更是讓人摸不著頭腦,諸位都已是傾盡頭腦,還不如將此題換一下,就算當作烏龍娛樂一下。
不過那妖嬈女子好似早就猜到了眾人的這般反應,說道:此番出題乃是香兒妹妹別出心裁所想到的一個題目,怎麼能把它算作烏龍,若是因為沒有人能夠作出回答便換了題目,豈不傷了香兒妹妹的一片心意,你們這般說莫非是羞愧於自己沒有文采作不出合格文章而在強詞奪理,這般逃避未免也太適可而止了吧,妖嬈女子望著剛才出面說話的那位中年男子道,她這般分析一番,倒是猜出了那位男子的心意,讓那位男子好生失了面子,那男子面色通紅,遙遙對那女子鞠了一躬,算作陪禮。
其實這男子也說出了眾人的心聲,沒有能迎合題目作出回答的他們,肯定都想將此題罷休,另換題目,如此才能分出勝負。
“看來今天這題是有點難度啊,已經過了將近一個小時,還沒有合格的佳作,這曲音肯定有言外之意,只是我等都不怎麼深通音律,只能聽出這表面的淡淡悽哀,若是還有別的弦外之音實在是推敲不出來。”說這話的是位中年男子,他好像是這軒中的常客,所以也是從今天的氣氛中推出了題目的難度。
“上官二公子可有什麼頭緒,剛才那篇軒中吟已經那般優秀,但還是沒有符合題意,可惜可惜”一個衣著藍色的男子向身旁的一位少年道,這少年衣著簡單,年紀卻沒有多大,但身上的氣質卻不普通,眉眼間的稚意帶著一股書生意氣,想來肯定是這京都哪位大家的公子。
少年搖搖頭道:沒有什麼頭緒,不知這曲中另外的意思何為,這樓中的女子大多數都有各自的絕藝,想來這香兒姑娘定是精通音律之輩,我也只是多讀了些古書,這點才華還拿不出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