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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德擺擺手,看出他真的不想聊這個話題了,凌飛才不再說下去。
當著大家的面,託德沒有再說話,只是掏出根菸來,並在全身找火機。凌飛忙拿出火機並點燃,送到託德前。託德道了聲謝,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
“心明,你把與征服者遭遇的過程再和大家說一遍吧!”
陸心明一愣,剛才在回來的路上,他同凌飛同坐一個機甲,已經在頻道里詳細的敘說了整個過程,怎麼還讓再說?儘管有疑問,他還是如實的又說了一次。
陸心明說的過程,託德只顧悶頭抽菸,也不知是不是在聽;其它隊員倒是聽得很認真,因為陸心明第一次敘述時,他們剛剛結束戰鬥,還未平靜,不是聽得太認真。慢慢的,隊員中比較聰明的幾個人,像凌飛和瘋狗,臉色有點迷惑了,他們也知道了隊長的意思。
陸心明身在局中,並不理解有什麼不妥,因此看到凌飛和瘋狗的表情感覺有些奇怪。
“怎麼了,大凌?”
凌飛欲言又止,一付為難的表情。
瘋狗心裡暗道:“……託德是隊長,有些話從他嘴裡說出來,會讓人感到不容置疑的意味……大凌是心明的好友,拉不下這個臉……其它人沒聽出蹊蹺……哎,隊長當眾說這件事,不就是想讓別人提出來疑問嗎?還是我來唱這個黑臉吧!”
想罷,瘋狗接話道:“心明,這個……我們都相信你說的,你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啊……不管有什麼事,我瘋狗都當你是哥們……”
“瘋狗,你怎麼啦?你是不是想問我什麼啊?”陸心明奇怪道。
“……心明,你說你是追一個人才碰到征服者的,其實一開始我們並沒有找到你,還走錯了方向,後來是聽到你的槍聲才趕過去的……”
“怎麼了?繼續說啊……”陸心明看到瘋狗的聲音變輕,似乎不願提到什麼,更感到奇怪了。凌遙、風眼、吉姆也跟著一付表情,心想這又怎麼了。
瘋狗硬著頭皮繼續說道:“……我們聽到槍聲到趕到事發地,怎麼也有……近十分鐘吧?”
這句話一出,除了凌遙,其它人都明白了問題所在,連陸心明自己也感到心裡一涼,暗想:“完了,事情說不明白了……”
當時碰到征服者逃跑未成,陸心明就知道只有死路一條了,因為征服者不同於潛入者,如果落在潛入者手中,一般人類不會馬上有生命危險,潛入者總是會想法套一些情報出來,或嚴刑拷打,或心靈輻射掃描,就像對付託德他們那樣。可如果落入征服者手中,連語言都沒法溝通的雙方,只有你死我活的戰鬥關係,征服者基本是簡單處理——處死,很少有例外。
陸心明明白了託德他們的疑問:整整十分鐘,征服者會吃人的話,自己連骨頭渣都沒了。可託德他們到達時,自己邊根毛都沒掉。
為什麼征服者沒有殺掉他?
回想那十分鐘的情景,陸心明只記得征服者不停的撥弄自己,確實沒有傷害自己的意思,這怎麼回事?沒道理啊!陸心明自己也有些糊塗了。
他磕磕巴巴的說出了實情,和他猜想的一樣,大家臉上的表情說明,他們很難接受這一說法。
陸心明自己都覺得荒唐,十分鐘內征服者沒有傷害自己,這成什麼了?看相嗎,算他有沒有貴人命?
大家陷入一陣尷尬的沉默中。
良久,託德扔掉菸頭。
“全體出發,迅速離開此地!”
與其它兩隊分開後,託德他們急行了一個白天,直到夜晚的降臨,才在一條河邊停下,大家一路上未發現異常,終於放鬆了神經,準備在這裡休息一晚。
大家各自活動起來,託德在“袋鼠”標準型機車邊,和凌遙一起維修自己損壞的機甲;凌飛和瘋狗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