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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距離招安只有一步之遙的馮麟閣已經被宋彪的東北新軍不留情的徹底剷除他卻依靠增韞的庇護在吉林找到了立足之地。
宋彪眼前的這位張作霖身材不高而精瘦,看起來溫文爾雅的更像是一個讀書人怎麼也看不出土匪的架勢和出身,或許,這就是張作霖和同時代的大土匪們最為不同的一面。
宋彪稍稍的多看了張作霖幾眼這才吩咐道:“坐吧,我打完電話再和你談事!”
張作霖謹小慎微的匆忙答道:“在總督大人面前,卑職哪裡有入座的資格,卑職還是站著答話吧!”
宋彪再看了張作霖一眼,眼神裡並沒有半點的好感和通融之意。
陪同在旁的秘書處主任兼參謀副官舒方德這才和張作霖說道:“張統帶,在軍座這裡沒有你想和不想的事,也沒有你認為合適和不合適的事,軍座讓你坐,你就坐,讓你站,你就站,讓你跪,你也得跪著,這就是規矩。”
聽了舒方德這麼一說,張作霖只覺得心裡一寒,背脊冰涼,匆忙應諾道:“卑職謝過總督大人賜坐!”
舒方德默默的冷笑一聲,這就讓勤務兵將椅子提上來,讓張作霖坐在西側靠牆的位置上,而舒方德則繼續站在東側陪同。
聽到辦公室裡的對話聲,舒萱陪著小心的問宋彪道:“您那邊有事吧?”
宋彪嗯了一聲,繼續低下頭再翻看了譯稿一眼,道:“這篇新譯稿也不錯,行,中午吃飯的時候再找你談一談吧,反正我覺得是很好的。我這邊有點事,你先忙吧!”
“好的!”
聽到了舒萱的答覆,宋彪這才放下電話,順手就將詩稿交給舒方德道:“舒萱的新譯稿,比前面好很多,你也看看吧!”
舒方德既是高興,也繼續很慎重嚴肅的點著頭,道:“多謝軍座關心。”
宋彪還是簡單的嗯了一聲,這才和張作霖問道:“我一直聽人說你在吉林巡撫增韞大人的支援下暗中擴軍,如果我沒有記錯,兩個月前,我已經派人通知你,我當時怎麼說來著的?”
張作霖悄然一凜,全身發寒,剛坐下來沒有片刻就又忍不住的起身拜伏道:“卑職知罪,還請總督大人饒命,只是吉林本地匪盜猖獗,左路營兵力不足以平匪,又有朝廷嚴令,所以才不得不改剿為招,將幾路土匪招安為兵,納入卑職麾下效力。卑職本也無心擴兵,實在是上命難違,還請總督大人明察秋毫!”
宋彪冷冷的不答話,過了一會兒才問舒方德道:“我當時讓你怎麼去傳話的?”
舒方德簡短的答道:“軍座,您讓卑職給張統帶傳了一句話很通俗的話,說是不要給臉不要臉!”
宋彪這才冷笑一聲,和張作霖問道:“張統帶,我的眼睛不瞎,耳朵不聾,在你那邊也有一些是我的人所以我還是很清楚你那邊的情況。三月份的時候,你不過是五個營,總計五千七百人的規模,如今不過三個月你已經有了七個營,接近一萬人的兵力規模。怎麼,想造反,還是想要和我的東北新軍開戰,或者是真心不給我臉面?”…;
張作霖汗如雨下,寒戰之中顫慄答道:“總督大人,卑職實屬冤枉。實乃是東三省各路匪眾都知道東北新軍即將二次剿匪,重點就在吉林大家紛紛想要另尋一個出路,這才不停的想要接受招安,往日的各種條件都不要了,只求保命而已。增韞巡撫大人為求安穩,以免逼急土匪,這才同意招安。右路巡防營因已經停建,各府警務局又拒絕接收匪眾招編之事,這便只能全部安置在卑職的左路巡防營。
卑職就算是有一萬個膽子,那也不敢違背總督大人之命,如今兵力雖多實則也是一時之計巡撫大人也在另外尋思良策以便能安置這些匪眾。”
宋彪還是冷笑。
這種事說起來都是各種理由,但宋彪相信張作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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