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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軍正在這兩種策略中進行最後的抉擇,或許日軍可能已經做出了決策,戰爭就像是無數迷霧籠罩中的幽暗森林,不到最後一刻。誰也無法知道他的真相,集合你們的智慧辯論的結果,最終也可能就是日軍的結論,因為日軍肯定也進行過類似的辯論。”
在宋彪說完這番引言後,諸位俄軍將領面面相覷,誰也沒有想到滿洲步兵師的第一次軍事例會是以這樣的形式開始。
短暫的沉默後,布魯西洛夫上校首先辨析道:“我相信前者更為正確,正面用真正的實力擊敗對手才是真正的勝利。才會徹底殲滅敵軍反抗的意志。在戰爭中,領土、軍隊和意志是三種最重要的要素,只有當三者都被擊碎,戰爭才能宣佈勝利。”
宋彪微微點頭。但是,令人驚訝的是薩姆索洛夫准將並沒有出言辯駁,倒是並不引人關注的馬爾託斯中校先開口反駁道:“我們討論的是大規模會戰,在大規模會戰中,實力通常不是決定勝負的唯一關鍵。事實上。大規模會戰的雙方几乎都處於實力對等的階段,此時想要戰爭對手,那就務必採取更為激進的策略,用冒險一戰的方式切割對手。或者是進攻對手薄弱的側翼,逼迫對手陷入不斷走向失敗的泥潭。我以為這兩個結論實際上是適用於不同的情況。前者是以優勢部隊進攻弱勢部隊,或者是以意志強大的少數部隊進攻意志脆弱的多數部隊。不管怎麼說,這兩種情況都不適用於目前的我們。克勞塞維茨的判斷則是在一種極端環境下,也就是目前這種雙方都不佔據絕對優勢的前提下,冒險採取側翼進攻才是最佳的選擇,只要被動防守的一方在任何一個環節出現失誤,進攻方都將會不斷擴大優勢,並最終擊敗對手。”
宋彪真的很想鼓掌,他覺得這個不引人關注的馬爾託斯中校說的特別好。…;
他一貫自我感覺良好,因為他很清楚自己懂得的東西有多少,知道自己的智商水平和學習能力,知道他有多麼熱衷戰爭……但在這裡,這裡至少有一半人都具備這極高的軍事理論造詣,誰也不會輸給對手多少,大家差的只是資歷、出身和運氣而已。
布魯西洛夫顯然不願意被馬爾託斯駁倒,立刻引用了俄土戰爭,試圖反駁對手,而馬爾託斯中校毫不介意的就用俄土戰爭的普列文戰役進行全面的剖析大辯論。
在座的每一位都沒有閒著,大家從拿破崙戰爭開始吵起來,一路吵到日俄戰爭此前的旅順戰役,宋彪基本就屬於火上澆油的型別,哪邊撐不住了,他就幫哪一邊,總體則還是屬於布魯西洛夫和馬爾託斯的大辯論。
薩姆索洛夫准將真的就像是一名記錄員,他只是不停的提筆記錄一些會議過程。
直到雙方當仁不讓的要動手了,薩姆索洛夫准將才急忙站起來勸說道:“如果要決鬥的話,請在你們退役之後,不要讓我們都被憲兵們送上軍事法庭。”
一聽這話,諸位將領這才平息下來。
宋彪到不覺得薩姆索洛夫的勸架很精彩,而是他的軍階高一級,聲望也更高,大家不方便繼續吵下去。
這時,宋彪也輕輕的咳嗽一聲,道:“雖然我不願意幫你們之中的哪一位說話,但在我挑起這場辯論之前,我心裡的結論是和馬爾託斯中校一樣的。我並不是說俄軍會採取哪一個結論,而是以我對日軍和日本人的瞭解,他們必然會緊緊的扣住克勞塞維茨的這番話,用進攻側翼的方式撕開俄軍的漏洞。即便俄軍目前沒有漏洞,只要戰爭一開啟,我們就會失誤。戰爭就是不停的失誤,誰都會犯非常多的錯誤,沒有一個指揮官能做到完美無缺,即便是拿破崙和卡爾大公那樣代表19世紀歐洲最高智慧的統帥,他們在瓦格拉姆戰役中也是都暴露非常多的失控和失誤,只是拿破崙皇帝幸運的抓住了對手的一個較大的失誤而已。所以,總司令官閣下給我的委任就是在最短的時間內建立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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