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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所謂日軍名將都送進靖國神社當牌位。
某種程度上,他正是因此才想去打這一仗的。
他是軍人,人生之中能遇到多少和大山岩、野津貫道交手的機會呢?…;
他是一名中人,他寧肯幫俄國人打贏陸戰,也想將大山岩、野津貫道之流都切為手下敗將,保送他們在靖國神社搶個最前排的靈位。
戰爭其實並不複雜。最簡單的策略就是找一個剋制對手的系統軍事理論,堅定不移的將理論貫徹到底,貫徹到每一個細節,然後在最為合適的機會抓住對手的致命要害。
喀嚓一聲。
就像用鐵斧砍木頭一樣,只要你努力的做下去,也可以輕易的將那些所謂名將剁成七八截。
和陳武、薛長慶談過之後,宋彪就知道大部分的弟兄都不會排斥上戰場,確切的說,弟兄們願意跟著他幹任何事。
這天上午,宋彪就沒有再去茂山訓練營,他繼續將蔣雁行、蔡鍔六人請到自己的辦公所裡。
出於某些歷史的因素,宋彪實際上更為關注蔡鍔和蔣方震兩人,但他也明白,蔡鍔、蔣方震和張孝淮都還是剛畢業計程車官新生,沒有率領部隊作戰的實際經驗,也沒有太多的人生閱歷可言。
蔣雁行、舒方德、許葆英三人不同,他們畢業至今已有三年之久,一直都在各省軍事學堂和速成班做教官,多少還是有些帶隊經驗和人生閱歷,眼下也是可堪一用。
在六人匆匆抵達後,宋彪請他們坐下來,也是開門見山的直接說道:“你們雖然剛來我部,可才能都不一般,我對諸位是無比重視的,我想,你們也能體會我的苦心。眼前有一件事,我想和你們商量一番,如果你們不同意,並且寧可離開我這裡,那我也能理解。”
一聽這話,蔣雁行六人都是特別的驚訝,他們簡直是連屁股都沒有坐熱呢,剛到了這裡,每個人都掛著營長的職務,可也都還沒有開始正式的工作,這怎麼又有新的變故?
錯愕之餘,蔣雁行身為六人中最為年長的學長,他先行和宋彪表態道:“將軍嚴重了,軍人以執行命令為天職,不管我等是否反對,或是贊同,只要將軍下令,我等執行便是了,決計不會背離將軍而去。”
宋彪微微頷首,道:“俄國遠東軍第二集團軍的謝葉尼斯基中校和我也算是頗有交情的俄軍將領,他昨日過來找我,其實就是希望帶領滿洲步兵師重返戰場,配合他們第二集團軍作戰。與其說是配合作戰,可能還是會單獨派一部分主力部隊給我指揮調配,負責殲滅日軍主力。遠東軍總司令官庫羅帕特金閣下也有此意,只是決定權還在我手中,如果我更希望是在後方清剿土匪,維持後方安全,這對俄軍也是一件好事。若是我願意上前線,總司令官閣下自然是更為歡迎。以你們之見。我部是否應該參戰?”
只等宋彪話聲一落,蔡鍔就匆忙勸說道:“將軍,不宜去啊。我這幾天已經仔細觀摩過我師的訓練狀況,整體上都還是新兵階段,和日軍相差甚遠,何況我部嚴重欠缺合格計程車官,部隊甚至在營長這個級別完全空缺,團部只能直接指揮連部。除此之外,日俄相爭,我們坐山觀虎鬥。既能謀取利益。擴大自身之實力,為大事做準備,還能為我部爭取足夠的時間和空間發展下去。”
蔣方震在這時也積極勸說道:“將軍,確實不可去啊。得罪日軍不是什麼大事,關鍵在於俄國人極其貪心。幫他們確實有愧良心。如今日俄在奉天形成長久抗爭之勢,對我部正是最有利的時候啊。”…;
宋彪微微點頭,卻看向蔣雁行,問道:“你是如何看待這個問題的呢?”
蔣雁行想了想,謹慎的答道:“將軍若有奇策,咱們去撈一筆實惠,那也未嘗不可。若是真要咱們率部衝上前線和日軍死拼,那真是不能去,俄國人如果有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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