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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想起沁羽之事未了才過來一探,這邊事了,他便出了韶華殿,想起昨日父皇對小六小七的態度,不由嘆笑著搖了搖頭,一路往小七所居之處行去。
此時的祁堯宇和祁子毓正在一處空地上相對而立,各自手中都握著一把長劍,凝神對視了許久,祁子毓才要踏步往前擊去,祁堯宇卻忽然撤了劍,害得他連忙收了勢,一陣踉蹌之後才站穩了身。
“這是怎麼了,不是說了要練劍,等二皇兄來了不會丟臉嘛,這會兒怎麼把劍給收起來了?”祁子毓不明所以,臉上氣鼓鼓的有些抱怨。
祁堯宇撓了撓頭,又嘆了口氣,“我才想起來,昨日對父皇和二皇兄說的話,哪裡是二皇兄答應了我,分明是二皇兄幫我圓謊才是。”昨日從御書房出來,先是高興了一陣,後來才朦朦朧朧的記起這句答應是怎麼來的。
被他這麼一提,祁子毓也使勁回憶起來,“對啦,好像是你說同二皇兄交情好,二皇兄願意教你習武。”對兒時在武場的所見所聞,至今都讓他難以忘記,那時候二皇兄便已是他們兄弟最羨慕最欽佩的人了。
“若是二皇兄想清楚了原委,不來了可怎麼辦?”祁堯宇有些喪氣的在一邊坐了下來,仔細想來,那時候二皇兄的答允是可以不作數的。
“二皇兄已答應了,怎麼會不來,過幾天我可天天來你這裡候著,二皇兄一定會來的。”
“如果父皇不讓二皇兄來呢?那時候再御書房裡,你可見了,父皇像是有些不高興。”祁堯宇回想起昨日,總覺得有些古怪,“六皇兄,昨日御書房,父皇瞧我的眼神有些怕人,你呢,有沒有覺得?”
“大家都說父皇不好親近,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再說不光是我們,那些大臣們見了父皇也一樣的害怕,”祁子毓也坐了下來,搖頭晃腦的說著,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當然,除了二皇兄。”
二皇兄是父皇最寵愛的皇子,自小開始便是了,小時候他們嫉妒過羨慕過,也盼著父皇能親近自己,可後來時間久了,知曉了父皇的厲害,便開始畏懼起來了,倒是二皇兄,能有這麼一個皇兄,是他們的驕傲,只可惜,一年間也見不著幾次面。
“父皇是不是不喜歡我們見二皇兄?”祁堯宇垂著頭沉默了半天,突然蹦出了這麼一句話,幼時起他便有種感覺,父皇對二皇兄的喜愛超過了任何一名皇子,甚至往後即使再有別的皇子降生,也絕不會讓父皇有興趣瞧上半眼。
“七皇弟為什麼會這麼問,父皇從來沒有說不讓我們見二皇兄啊。”祁子毓覺得奇怪,也從來沒想過,為何他們總是見不著二皇兄的面。
“還有,二皇兄對我們的態度,總是和對著父皇不大一樣。”祁堯宇想著在御書房見到的二皇兄,側首與父皇低語之時,那神情眼神,是從不會對著他們顯露的模樣,說不上來是何種感覺,總之是大大的不一樣的。
“二皇兄對我們很好啊。”不明白他這七皇弟在想些什麼,雖然年紀差不多,但他祁子毓排行第六,總是比他大上那麼一點,作為兄長,他打算好好開導開導他這皇弟,“皇兄告訴你啊,我們身為皇弟的,自然是不能喝父皇相比,二皇兄對著父皇的態度當然會不一樣,明白了嗎?”
“我說的不是這種不一樣,二皇兄從來沒對我們那樣笑過。”祁堯宇低語著,回憶這些年來,見到父皇和二皇兄一同出現,兩人的神情,雖然二皇兄對著他們也總是含著笑的模樣,可他總覺得那笑容比不上二皇兄面對著父皇之時的,同是血脈相連,為何對著他,二皇兄從不會那麼笑呢?
“父皇喜歡二皇兄,二皇兄得了父皇的偏愛,當然對他笑起來就不一樣了。”祁子毓想了一想,終於又擠出一個可以讓他這七皇弟閉嘴的理由。
“我也喜歡二皇兄,二皇兄怎麼不對我那樣笑?”祁堯宇振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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