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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離時,她哀怨道:“但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 。”他卻依舊忘我。
平息之後,方結義把那結髮繡塞進他手裡,淡漠的說:“還給你。”
許亦成拿起來端詳,上面繡的是蝶戀花,可仔細看,還有另外一隻蝴蝶,笑道:“你這繡的是比翼雙飛還是蝶戀花?”
方結義沒看他,“本來是比翼雙飛,可後來變成蝶戀花了。”
許亦成細想她的話,突然明白了什麼意思,心裡愧疚,把香囊收了起來,“不管怎麼樣,都是我對不住你……只是她的樣貌怎麼能比得上你。”
“所以你當初才娶我。”她的話讓許亦成啞口無言。
她沒再說話,他看天色快亮,穿好衣服回去了,回到他夫人那裡。
那之後許亦成夜夜都來,總是在新夫人睡下後。他沒想到再次見面時她恢復往昔容顏。
她不情願,這算什麼,把自己當成秦樓楚館裡的那些女人了麼?但次次卻抵不過他的強求,帶著僥倖心理,許亦成認為不會被發現,但紙包不住火,還是被夫人知道了。
那夜許亦成醒來,外面火光沖天,衝出房門,看見夫人手中持著火把,十幾個家丁圍在後院牆外,手上是空的,她回頭看了他一眼,當著他的面,把自己手中的火把扔進了後院。許亦成想衝進去救人,但是看夫人的眼神狠辣,怯懦著退了回去,夫人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雙手環胸,看著越燒越旺的火勢。
第二天清理時,發現了她的屍體,燒焦了,躺在床上,那時候她是不是在睡覺?
既然已經死了,就要處理乾淨,那個香囊被他隨手扔了,被夫人看見鬧到岳父那裡就不好了。
今天是結婚一週年紀念,早早下班想給老公一個驚喜,沒告訴他會早回來,買了好酒好菜。
正用鑰匙開門時覺得哪裡不對勁,原來是防盜門沒鎖,這傢伙也真是的,不鎖好門就去上班。進屋時發現一雙女人的高跟鞋,一種不好的想法湧上心頭。把手中的口袋輕輕放在地上,向臥室走去,門是虛掩的,裡面傳來她再熟悉不過的聲音。豁然推開房門,床上糾纏的兩個人愣在那裡。
呂楷義冷冷的看著他,“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繼續。”說完轉身就走。
後面傳來他的聲音,“小義你聽我解釋。”他裹著床單追出來。
呂楷義停住,看著他,“好啊,我聽你解釋。”這句話讓他一時無措。
你聽我解釋這句臺詞是最常用的,因為大多數時候被追的人是不會聽的,所以也只是說說罷了,根本就沒想過要怎麼解釋。
但是她要聽,他卻解釋不出來。
看著他的反應,呂楷義冷笑,“我替你解釋吧,很簡單,就是你和你老婆以外的女人在你和你老婆的家裡和你老婆的床上做只有你和你老婆做的事情。你們上床了!”
他一下子跪下,抱著楷義的腿,“我對不起你,我和她只不過是玩玩。”
裡面的女人衣衫不整的跑出來,對著他狠狠踢了一腳,“你個混蛋!”然後拿著自己的衣服和皮包奪門而出。
“去把衣服穿上,今天可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呂楷義柔聲說著,拿出買回來的紅酒。
等他穿戴好出來,呂楷義已經倒好酒等著他了,兩個人相對而坐,一人一杯,“幹。”她一口喝乾,對面的男人心有餘悸的也喝完了杯中酒。
“我不會原諒你的。”呂楷義起身收拾好杯子,葡萄酒放回口袋,衣服沒換,家裡的安眠藥放進包包裡,看著漸漸昏迷的他,“忘了告訴你,我在你杯子裡多放了點東西。”看他已經完全睡過去,費力的把他抬回床上。色拉油澆滿了床單,拿出火柴,還是他們去年婚禮上留下來的,火柴盒上面印著大紅的喜字,這年頭,火柴很少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