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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火器隊計程車卒們在千總鄧遠鵬的指揮下開始調整隊形,準備再給清軍來一輪更為猛烈的射擊。
“成五段擊隊形排列!”鄧遠鵬看著前方驚慌失措的清軍,滿臉興奮地喝令道。
各級軍官將口令層層下傳,不一會兒,一個標準的五段擊陣型便出現在清軍的眼前,一支支燧發槍或鳥銃直指向前,黑洞洞的槍口裡散發著來自地獄的召喚。
(從今天起,恢復正常更新。之前耽誤了好幾天,實在抱歉。唉,什麼也不說了,今後會好好地寫下去,以回報那些一直在關注著本書的熱心書友們)
第六十二章 肆虐的排槍
“砰!砰!砰!……”隨著指揮官的一聲令下,第一排的贛州鎮火槍兵再一次開了火,狂風暴雨般的鉛彈又將尚未從驚慌中恢復的清軍掃到一片。
此時,登上西岸的清軍已有數百之多,但在明軍的兩輪突然打擊下已是一片混亂,幾乎完全失去了原有的建制,根本無法組織起有力還擊。一面面東倒西歪、胡亂搖曳的綠旗下,盡是官佐焦急的怒吼和士卒的驚呼。
第一排火槍兵射擊完畢,迅速地沿著兩側退到陣後裝填彈藥。第二排火槍兵則接替上前,繼續將手中的武器對準了前方那些驚魂未定的清兵。如今,剛鋒營火器隊已經有大半的火槍兵裝備了燧發槍,軍器局的匠師們也對發射藥進行了改進。有了更高射速和更遠射程的燧發槍,再配合比三段擊更霸道的五段擊射擊陣型,整個火器隊在火力兇猛程度上又上了一個新臺階。
“預備!——射擊!”簡單而洪亮的口令聲中,第二排火槍兵手中的燧發槍也發出了怒吼,其間還夾雜著部分抬槍的轟鳴。白煙升起的同時,清軍的佇列中綻放出了更為絢麗的血花。
俗話說,兔子急了也會咬人,面對明軍那肆無忌憚的射擊,清軍當中的部分悍勇之輩在惱羞成怒之下開始朝著明軍衝殺過去,弓箭手們也開始在官佐的指揮下向明軍反擊。不過,面對著配備了燧發槍的五段擊射擊陣型,這些悍勇之徒最終還是為他們的行為付出了代價,全部被打死在衝鋒的路上,竟沒有一人能跑進明軍陣前五十步。至於清軍拋射出的箭支,飛過百餘步之後幾乎對裝備了鐵甲和麵罩頭盔的火槍兵們造成不了什麼傷害。
後續的清軍仍在源源不斷地下船登岸,其斗笠上的紅纓幾乎匯成了一片紅色海洋,倒也顯得有幾分氣勢。但最先登岸的清兵卻已經被死死地壓制在了岸邊的一小塊區域裡,寸步難行,從高處看,就好像是紅色洋流撞在一道堅固的堤壩上,衝勢為之一滯。
此時,東岸的建奴火炮也失去了用武之地,如果要強制開火的話,炮彈隨時都有可能會落到已經湧上西岸的綠營兵陣中。雖然圖賴、都爾德等建奴將領對這種可能造成的誤傷不會在意,但不到萬不得已也不好讓那些忠心耿耿的奴才寒心。
見自己手下的官兵被明軍壓制在岸邊,李應宗頓時又氣又急,自打歸順大清之後,他的人馬在主子的英明指揮下一直都是“勢如破竹”,打得明軍丟盔棄甲,哪裡受過這種憋屈?更讓他納悶的是,明軍的火銃何時變得如此犀利了,打得更遠不說居然還極少出現炸膛,射擊佇列也格外與眾不同。在密集的火銃轟擊之下,自己麾下那些為大清開疆拓土立下過汗馬功勞的官兵就只能如同雞鴨一樣被宰掉,這種結果無論如何也讓打了不少順風仗的李應宗無法接受。
咬牙切齒過後,李應宗喚過身邊的兩員遊擊喝令道:“你二人各領本部士卒,帶上火器,從兩翼包抄上去,給這股明狗一點顏色看看!”
兩名綠營遊擊領命而去,不一會兒便各帶著千餘人分別從南北兩個方向沿著河堤線摸到了數百步之外,避開明軍的正面火力之後便轉向朝著正在射擊的明軍陣列兩側包抄過去。
此外,在李應宗的號令和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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