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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完飯後我們就回了房間,那個時候大概是晚上七點鐘,你回房後沒多久便睡著了,但我一直醒著,從七點到我十二點睡覺,這中間五個小時的時間裡,我沒有聽到隔壁房間裡傳來任何動靜。”
“你的意思是……”林珩喃喃:“那個時候二叔其實並不在房間?!”
南鬱城搖了搖頭:“根據曹思雲後來的供詞,當時你二叔其實是在房間裡的。只是當時他處於昏迷的狀態,無法發出聲響。”
“那、那後來二叔怎麼又醒了過來,跑出房間?!”林珩不解。
“你是親眼看見你二叔跑出的嗎?”南鬱城反問道。
林珩一怔,下意識的道:“沒有。但是不會是二叔,還會是誰——”說到這裡,林珩猛地收聲,他忽然就明白了。
當天夜裡,他只是聽到有人從二叔的房間裡破門而出,但中途卻沒有聽到對方發出任何的聲音,他只是依照思維的慣性來判斷離開的那個人的身份,再加上這段時間聽到的秘聞,無形之中就給他造成一種二叔的情緒隨時處在崩潰邊緣的感覺。
因此自然而然的,當聽到隔壁有人破門而出,他一下子就聯想到是因為二叔情緒崩潰這才從房間裡衝了出去。
他當時還在奇怪,從二叔離開房間,到自己追出去,這中間不超過兩分鐘的時間,而小院外從後門出去的那一塊田地,雖然種滿了稻子,但也是一片平坦,一眼就可以望穿,又怎麼會一出小院就丟失了二叔的蹤跡?
南鬱城見他沉默不語,便繼續道:“早在下午我們出門的時候,你二叔就在房間裡被那條蛇所襲擊導致昏迷。當時是白天,曹思雲不敢將人帶離房間,只能將他藏在屋內,偽裝成睡覺的樣子。後來到了半夜,李穗穗偷偷從小院後門溜出去,順著牆爬到你二叔所在的房間,再從房間內用繩子將你二叔從房間裡吊下去,曹思雲在下面將人接住,送到河邊拋入水中。之後,李穗穗偽裝成你二叔,從房間裡破門而出,假裝情緒失控朝著小院外跑去。跑出院外,她便找了一處地方躲起來,你失去目標,又迷失了方向,她便偷偷從背後襲擊了你,將你打暈。”
“可是,當晚那個小院的門是怎麼回事?保安明明說過,林風奇拿的是後門的鑰匙,為什麼會從前門離開?並且,我跑出去的時候,前門已經上鎖,這又是誰做的?”林珩道。
“林風奇以為自己拿到的是後門的鑰匙,實際上他手中的鑰匙早在保安交給他之前,就已經被曹思雲掉了包。”南鬱城道:“曹思雲早就知道林風奇在外面欠了一屁股的賭債,當晚很可能會趁機逃跑,為了不讓他破壞自己的計劃,因此他將保安室裡的鑰匙對換了一下,林風奇和那個保安,都以為自己拿的是後門的鑰匙,但其實鑰匙是用來開前門的。因此當夜林風奇連夜逃跑,試了好幾次都不能開啟後門,著急之下他就跑去嘗試著開前門,沒想到居然被他開啟。他從前門離開之後,曹思雲便將前門鎖上,再把後門開啟,然後從後門出去,接應李穗穗從樓上把林澤樹放下來。”
林珩聽完,沉思了片刻,又搖頭:“還是不對。照你這麼說,姑父當晚大半的時間都在外面,那姑母怎麼可能一點都沒有察覺?並且,從下午開始姑母就沒有露面,這中間她又在做什麼?”
他的問題一問完,就見南鬱城以一種看白痴的眼神看著自己。
“你忘了李穗穗是幹什麼的?”南鬱城恨鐵不成鋼的道。
“巫、巫醫。”被南鬱城的眼神看得一抖,林珩也明白自己問了一個多麼愚蠢的問題。隨即他又想起之前的猜測,訝道:“我之前一直懷疑姑母對姑父的感情,姑母既然鍾情於二叔,又為什麼跟姑父表現出來的感情那麼好?難道也是因為被藥物控制的原因?”
“對。你姑母一直以來都被曹思雲用藥物控制,你在外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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