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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親,我得你一人心已足矣,旁的皆是草木人兒。」
趙榮見她一片痴心相對,不覺心有觸動,當下兩好合一好,自然郎情妾意,把兩個指兒揉搓她細嫩的蔭唇,白玉杵樣的棒棒著力而緩慢地頂送起來,緊抵顫顫而動的花心。那花心蠕蠕摩著Gui頭的馬眼,趙榮不過是這半個月和那對堂表侄女兒廝殺得難分難解,沒和林碧玉操|穴,便感到她的花心似與上次操時不同,似是更軟,更溼,像是有幾十只小手一下下地撫摸那Gui頭一般,又癢又舒暢,便想到昨晚自己親把她這塊入口即化的肉兒插到別人的屌上。
遂奮力抽送千餘數,那陽物大拉大扯出股股白色Yin水,流得地上溼漉粘滑。
林碧玉陰中被那蜜水浸透,時松時脹,好不受用,看著那脹卜卜的白白的汁水淋漓的唇兒含著白得可愛的陽物一出一進。
兩人喘作一處,趙榮雙手撐起上半身,慢抽快送,又入了數千回,林碧玉不覺已洩了四五次身,氣若游絲,聲已如兒啼,直覺那腸兒也被那Rou棒插穿了。
趙榮時而狂衝亂撞,時而溫存無加,入了上千,方灑了那熱滾滾的陽精在林碧玉的小嫩|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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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一個小侍女慌慌張張的在外間道:「王爺,小馮將軍要起行去揚州,急得不得了。」
趙榮聽了,撫了撫自己的眉毛,便起身穿衣裳出去了。
林碧玉只作熟睡,側耳聽趙榮的動靜,見他如此,想了想,也穿好衣物,叫了那小侍女來,問道:「小馮將軍好好兒的怎說要走?」那小侍女笑道:「可不是。小馮將軍的內眷原說要去揚州,正好路經我們這,特特兒地來見王爺一面就辭行。」林碧玉道:「她什麼時候著你來告訴王爺他們要走?」小侍女回道:「我在廊下澆花呢,小馮將軍的妾侍就衝我大聲嚷,叫我速速和王爺說他們立時起程去揚州。我一來,就聽著王爺和娘娘在房裡,沒敢打擾。坐著打了會兒盹,秋菊姐姐過來傳話,我不得已就傳了,還望娘娘饒恕不敬之罪。」林碧玉沈吟半晌,讓小侍女退下了。
到了午間,不過是小馮將軍和林碧玉兩人不尷不尬地用午飯,席間,兩人不發一語,只聞侍女們的傳菜腳步聲,窗外的蕭蕭蟬聲。
敢是經了馮飛揚,又納了趙榮,林碧玉吃不了幾箸,便神氣不足,懨懨欲睡,捱到飯畢,就回房將歇著了。
睡到黃昏才醒,一醒來望著帳子頂上的鈿絲花紋,不由悲從中來,傷心地哭了。
落日映得房裡的一切都是紅紅的,紅得像個噩夢,一個睡了就再也醒不來的噩夢。四周聽不到任何聲音,鳥不叫,蟲不鳴,外頭一點人氣都沒有。天地間獨剩她一人喘著氣,死乞白賴地活著。
在纏枝雙鳳鏡前,端詳自己的臉,尖尖的下巴,娘娘說不載福。她流著淚笑了笑,鏡中的自己也流著淚笑了笑。
回想自己短短的一生,從何江哥哥到興哥,到父親,到沈玉宏,到陸敏,再到夫君趙榮王爺,到趙榛,到馮飛揚,從一個男人的懷裡流到另一個男人的懷裡。
她已麻木到分不出這個男人和那個男人有什麼區別。愛了,不愛了,恨了,不恨了,到頭來什麼都煙消雲散。現在的她已是強弩之末,所有的氣力都在昨夜和今早用盡了。唯一辜負的或許只有自己的母親了。下一輩子能再做一次她的女兒,在那一輩子裡快樂地生活著。希望父親能好好地照顧不該留在這世間的齊哥兒,也算是對自己倉促一生的一個念想罷。總算沒白活一場。
想穿戴齊整,又怕有人進來看到,只得找了條白色的綢帶子,拴了裡屋的門,推了桌子到橫樑下,又搬了圓凳放在桌上,繫了個死結,將個纖細的頸兒掛在上面,搖搖晃晃地用頸兒蕩起鞦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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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魂飄飄,二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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