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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還是快言快語,但是對著賈璉終於不再夾槍帶棒。
偶爾賈璉再過來小酌,氣氛也融洽了不少。
這一日,賈璉下朝之後,來到京營指揮使衙門處理一些公務。
不多時,只見倪二滿臉壞笑的走了進來,說道:“大人,終於抓到那老小子的痛腳了。”
說著,倪二同時還遞給了賈璉一小疊紙張。
賈璉接過,笑問道:“又抓住了誰的把柄了?”
倪二這時卻賣起了關子,說道:“大人竟是忘了,只不過大人看了必然是歡喜的。”
“哦~竟是與我有關不成?”賈璉不解,然後看向了倪二遞過來的紙張。
只見雖然只有薄薄的幾頁紙,但是上面卻一條條一件件,寫滿了工部右侍郎秦遠貪汙受賄條例。
這時賈璉才領會到倪二為什麼說自己見了必然會歡喜,遙想兩年前自己去工部報道,不正是這秦遠秦大人給了自己一頓冷嘲熱諷,又讓自己當場反駁氣的夠嗆,最後不歡而散,聽說這秦大人還告到了皇上那裡,只不過皇上沒有理會。
那時賈璉就有交代,讓麾下的錦衣軍士卒明察暗訪,只是始終沒有什麼實質的進展,卻沒有想到兩年之後,自己都淡忘了此事,又反而有了收穫。
這會不會是別人設下的陷阱呢?賈璉這樣想著,於是問道:“不是說一直查無實據嗎?為何現在就抓住證據了?”
只聽倪二笑著回答道:“屬下是這樣想的,當年之所以查不到,不是下面的弟兄們不賣力,只不過當時大人是五品,而這秦遠卻是三品,自古以來就是官官相護,就是抓住了一些小魚小蝦,還不等弟兄們放開手腳,就又叫人把犯人提了出去了;如今就不同了,大人已經領冠軍侯的超品爵位,實職又是京營節度使這樣的重要權利部門的最高官職,弟兄們再去做事也不用看別人臉色,阻礙頓時就少了許多,一番動作之後,這想要的豈不就來了。”
賈璉自己暗自想想,倪二此言果然也是一番道理,但是還是有些不放心,於是又追問了一句:“你可曾仔細複查過,這裡面可摻雜不實之處?”
倪二頓時正色回答:“屬下自然知道,事關朝廷三品大員,半點也馬虎不得,所以得了密報之後,卑職又親自詢問了一遍,如今有不少直接或者間接參與過的人證,都還關在大牢裡面呢,大人可以隨時傳喚。”
看著自己這個草莽出身的心腹,當年只不過是一個街面放利子錢的混混,這幾年一直忠心耿耿的跟著自己,甚至還為自己擋了一箭,差點掉了性命,經過這些年的磨練,如今已經能夠獨當一面,也做到了從五品的武官,賈璉也不禁有些感觸頗深的感覺。
賈璉於是拍了拍倪二的肩膀,說道:“難為你這些年來一直對我忠心耿耿,甚至我都忘記的事,你都還如此上心去辦。”
倪二立刻抱拳回答:“我本是混混青皮一個,大人抬舉才有了今日的風光,誰不知道我倪二有幸攀上了大人,乃是祖墳上冒了青煙,我也沒什麼大本事,只能為大人做些旁枝末節,愧對大人之大恩德。”
當年倪二一個破落戶,仗著有些拳腳,就能做到街頭一霸,憑藉的又豈止是一腔義氣!
他察言觀色,攀高踩低,該舍財時就舍財,該下狠手的時候就絕不留情!如今雖然也是從五品的官身,但是除了負責護衛賈璉安全之外,還為賈璉做著一些賈璉不想外人知道的隱秘之事,乃是賈璉第一等的心腹。
這時只見賈璉點了點頭,說道:“你做事我自然是放心的。”
然後接著又問道:“另外那些吐蕃和尚,如今怎麼樣了?”
倪二回答道:“按照大人的吩咐,自錦衣軍大牢提過來之後,就每人單獨關在一間牢房裡,如今除了一個最老的,其他人都在給我們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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