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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得要掉下眼淚:“老許,我對不起你啊!”
“入土為安,我要把他的骨灰帶回去!”郭慧君說道:“帶我去!”
“在那裡!”安知魚在旁邊插話說道:“那是許道友的遺蛻……”
順著安知魚的手指指去,郭慧君並沒有看到許照日的屍體,只聞到淡淡的幽香:“遺蛻?”
“對!”夏精絕回答道:“這就是許爺留下來的全部,我們到現在都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郭慧君終於看清楚了,那只有一塊火紅的寶石,不,並不是火紅色,而是一種晶瑩透徹的深紅,彷彿一滴硃紅的眼淚一般,在光線下光溜著六射星光,顧英華從來沒看到這樣純正的紅寶石,連一點瑕疵都找不到,彷彿就是許照日曾經對她的情感一般。
她壓制下去的感情終於在這一瞬間爆發出來,她半跪在地,手擅抖著向前伸去,最後還是輕輕地碰到了這枚紅寶石,晶瑩的淚水已經掉落在六射星光之中,她抽泣著,向著柳隨雲請求道:“我想把這枚紅寶石一直戴在身邊,可以嗎?”
“嗯!”柳隨雲輕輕地拍著郭慧君的肩膀,讓她把心中的情緒都宣瀉出來:“我幫你戴上吧!”
柳隨雲隨手從自己的口袋找出一段冰雪蠶絲,在許照日留下來的這塊紅寶石打了個結,繫好之後替郭慧君戴好,郭慧君配合得鬆開了靈鎧之間的聯連,最後才說道:“謝謝!夏爺,安爺,你跟我說說,這塊紅寶石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情形!”安知魚替夏精絕回答道:“許道友走的時候一切都放下了,沒什麼牽掛,甚至還同我們喝了許多酒,他只有一個想法,就是郭姑娘和統領好好過日子……”
他說的並不全是實話,象這樣的情形許照日怎麼可能放得下,只不過那個時候最痛苦的恐怕還是夏精絕,有什麼痛苦勝過剛聽過一段床戲的太監!
只是安知魚的話裡也帶了幾分真實:“然後許道友在半醉半醒中隕落,哪料想他剛一殞落,身上的惡臭盡去,反而帶上了淡淡的清香,很好聞!然後我就看到許道友的身子一下子就崩解了,然後一陣風吹過,那殘存下來的劫灰就隨風飄逝,什麼也沒剩下,地上只剩下了這塊不知道何處而來的紅寶石,我們就等著你們出來了,或許是因為許道友走得心安的緣故吧!”
“謝謝!”郭慧君不知不覺間,整個人已經半偎在柳隨雲懷裡:“一切都過去了,我們出去吧,這次探寶,我失敗了!”
憑心而論,這次探寶收益最大的恐怕就是郭慧君,但是她在某些方面也是一個輸家:“走吧!”
“走!”現在輪到柳隨雲牽著郭慧君的鐵手套往外走:“走吧!老夏,安道友,我們回去吧!”
“回去回去!”
安知魚倒是灑脫得很:“沒想到這次居然會碰上北河真君這個大魔頭死而復生,幸虧我本領通天,關健時刻給了北河魔頭致命一擊,最終大家同心協力,打殺了北河大魔頭……”
這和事實相差甚遠,只是柳隨雲卻覺得自己對不起安知魚,這次安知魚不但什麼都沒撈到,還掛了兩個同門,甚至可能留下什麼暗傷:“安道友,咱們畢竟一起打殺過北河大魔頭,我冒昧地問一句,您對築基丹感不興趣?”
“築基丹?築基丹?”安知魚差點學北河真君摔跤在地:“什麼?築基丹?不可能吧?老夫我薄有家產,八九百靈石還是湊得出的……”
只是他很快就加了價碼:“當然,和同門借一借,一咬牙,差不多能弄到一千二三百靈石,就這麼多了,恐怕我也不會打北河魔頭的主意了!”
一說到北河真君,安知魚就想起來了:“對了,北河魔頭那段骨手怎麼處理?怎麼說也是準元嬰的遺蛻,但是我又不敢碰上去,萬一被這老魔頭奪舍就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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