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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不同意乳孃的觀點,同樣用閩南話反駁:“二女還帶傷呢!乳孃,你當時不在場,沒看見阿寶下手多厲害!”
乳孃沉默。
作為陪蕭孺人入宮的武陵侯家舊人,她當然知道太子和周良娣的心肝寶貝兒有多‘活潑’!
“保氏,”蕭氏抓了乳母的袖子搖晃,迷茫而糾結:“保氏,你說柳氏怎麼狠得下那個心?她親生……親養,親骨肉呀??!”
“孺人,孺人……”相里氏看著自家姑娘,堅定地重複:“種種,皆與孺人無關!這太子宮中,上有皇太子,中有兩位良娣,還有諸位孺人……”
相里嫗:“二女乃殿下之女,乃柳姬之女。孺人……已做了‘太多’!”
“不錯,我已插手過多!”蕭孺人沮喪地放下手,黯然神傷:“保氏,我不是不知道……非我女,多管了,有人會說閒話,弊大於利。可,可……”
“誰能想到,堂堂天家之孫女,何等尊貴,竟過得比傭人都不如。”蕭氏仰頭,向乳母求證:“保氏,我們家執事家老女兒孫女……都比二女過得好,對不對?對不對?”
“對呀!可誰又能料到看上去如此柔順謙恭的柳姬,會虐待親生孩子?!”相里氏聞言,沉痛地點點頭——蕭氏家族待下人素來仁厚;別說管家級別的,小頭目小執事的孩子最少也能豐衣足食,沒聽說隨隨便便朝夕打罵的。
“弊……大於利?”蕭孺人的嗓音聽山去十分艱澀:“就因為人人都這樣想,我、酈孺人、周孺人、慄良娣、周良娣都這麼想,所以,二女才在大家眼皮子底下被長期虐待……阿?”
“娘子,娘子,非吾家小娘子之錯……”相里氏竭力寬慰著蕭孺人,連在孃家時的稱呼都帶出來了。
發現女主人的情緒低落,神情悽迷,
相里氏急忙扯出個比較有趣的話題:“孺人,家裡派人來過……”
一聽到孃家,孺人蕭氏的注意力立刻被成功吸引掉:“哦?家裡?父親母親可安康?還有我阿母?”
“君侯,侯夫人,還有如夫人皆安。”相里氏對轉移話題的效果相當滿意,站起去搬長案上的盒子——大大小小的漆盒竹盒:“夫人給您稍了許多物什……還讓捎話,說醫藥供奉說啦,您阿母今年身子安穩,沒犯病,您儘管放心……”
“阿母。”聽到生母情況穩定,蕭孺人露出快樂的笑容。
相里嫗則一一開啟諸多盒子:“孺人,幹蓮子、幹荷葉、幹菊花、幹百合、栗子幹、清逸香……都是家裡專為給您和阿珠貴女準備之消夏用物。嗯,連秋冬要用之補藥都有。”
“母親……何意呀?”蕭孺人聽到這些品名,頗感到詫異——幹嘛事無鉅細準備那麼多?食品啦藥材啦,宮裡也有啊!
將開啟的盒子一一重新合上蓋子,相里氏不需提問,主動轉達:“夫人說呢,宮中物件雖多,但如今之太子宮前景紛亂,各方糾纏不清,未來幾個月恐怕不會太平。孺人良善,慣不會與人爭鋒,別為了些用度小事給人制造惹是生非之機。”
這樣一說,蕭氏馬上就明白了。
不自覺地攏攏領口,盛夏的季節,太子宮蕭孺人突然覺得涼意。
‘難道,又要開始了??’她可是清清楚楚記得,當年酈孺人和慄良娣生下皇孫的前後,太子宮曾發生過什麼——無論多小多無足輕重的事,都會莫名其妙演變成一場風波,還一波連一波,沒完沒了。
“孺人……”整理完,相里氏倒杯水送到蕭孺人手中:“夫人講,就用家裡,省心省事。不夠了,就捎話,家裡再送進來。不用擔心,夫人和長公主皇太后那邊知會過了……”
“母親……深思熟慮呀!”
蕭孺人聽後,心神稍定,打定主意大不了到時候關緊院門,守著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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