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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喊老公做什麼,」無視高琅含火的眼眸,齊惟笑著又收緊手指,眼看他臉越來越黑,這才鬆開手,揶揄道:「貨不錯啊,可惜以後用不上,記得多保養後面,以後用的多。」
打拳落下的傷口都沒有剛才那一下痛,豆大的汗水從額頭冒出,高琅深深吸了口氣,臉上的笑容都變扭曲了,他猛地抓住齊惟,把他的手反壓在腰後,挺了下胯,痞裡痞氣道:「別心急,以後有時間給你碰,齊先生要是想親也是可以的,畢竟它可是天天晚上都在想你,特別寂寞的很啊。」
出口成車動作下流,被戳穿偽裝的高琅徹底不裝了,把心動不如行動的概念貫徹到底,他湊到齊惟耳後,意料中的顫動映入眼簾,高琅低聲笑道:「沒猜錯的話齊先生的耳朵很敏感啊。」
「起開!」齊惟倏地把人掀開,高琅被撞的發痛,眼神越發凌厲,不顧手臂上的傷,反著胳膊把齊惟拉過來,哼聲說:「上次齊先生在酒吧被水淋濕我就想這麼幹了,」說著把他的襯衫扯開,手指迅速的找到齊惟腰上的凹陷處。
齊惟是真沒想到高琅原來是個小流氓,他想把手抽回來,高琅硬拽著不肯。
媽的,都被打成這幅鳥樣還有精力玩!
齊惟掙了好幾下,突然笑了,高琅被他這一下迷了眼,虎口鬆開,齊惟找準機會把人拐地上猛地一摔,「小傢伙,跟我玩你還嫩了點。」
俗話說對付流氓的辦法就是比他更流氓,齊惟也反饋給高琅屁股上來了一巴掌,「彈性不錯。」
「齊先生的更好,又翹又圓的,特辣!」
「你他媽想死是吧!」
「死可以,讓我睡一晚,」是真不怕死,都這時候了還嘴貧,高琅拉著他的手,用以前偽裝的調調跟他撒嬌道,「好不好嘛齊先生。」
氣的齊惟抬手就是一拳:「好好說話!」
「齊先生不是最喜歡別人跟你撒嬌,現在輪到我了就不喜歡了?」
齊惟沒注意高琅這話裡面藏著的冷意,吼道:「喜歡你麻痺!」兩人不甘示弱的打嘴戰,到最後不知道怎麼又幹起了架。
這次齊惟學聰明瞭,沒有顧忌高琅受傷,拳拳出手狠厲,避開要害把人抵在擂臺上,屈膝卡著人,喘著氣道:「小崽子,你服不服!」
「不服!」
「行,那我打到你服。」
高琅躲了幾下,哈哈大笑道:「齊先生,你家暴,我要告你。」
「告個屁!」說完出手就是一拳,高琅狼狽的偏開頭,粗氣道:「呼——齊惟,你每次打架都騎我身上,這個姿勢很難不讓我亂想。」
齊惟臉色一變,就趁這個機會,高琅抓住這一秒猛地把人掀翻在地,兩人掉轉了個位置,齊惟立馬用手擋了對方的攻擊,高聲道:「艹,你使詐。」
「兵不厭詐的道理齊先生應該學過,」高琅低聲笑了笑,又說:「不對,應該是你心疼,捨不得我。」
狡詐、卑鄙!
齊惟臉都綠了,還沒說話,高琅湊到他耳邊,親暱的跟說悄悄話似得說:「真想在這裡幹你。」
砰的一聲人被踹飛,高琅蜷縮著腰捂住腹部,嘴唇煞白,痛的他半句話都說不出。齊惟一把揪起高琅,「再說屁話我給你廢了信不信!」
高琅不甘示弱,即使身上痛的要命,嘴巴還在硬,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想做鬼是吧,現在就成全你!」
高琅馬上變了臉,他可不想再被齊惟踹,垂著眼皮好聲好氣的低聲求饒,「好嘛,我錯了。」
齊惟被他川劇變臉的舉動弄笑了,見過伏小做低的人,但遇過高琅這種死皮賴臉的,他都不知道作何反應。
嘴邊一陣刺痛,疼的他抽的太陽穴鈍痛,三兩步走到窗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