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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道:「你是傻逼麼?有你這麼玩命的啊!他媽的早上跟我得瑟,到晚上就成了這個慫樣,怎麼不送上來讓我打?沒出息的東西,滾過來!」
罵歸罵,齊惟看小狼崽子連眼睛都睜不開了,咒罵了句髒話,翻出醫療箱,把高琅壓到凳子上。
「齊先生我——」
「還說話?!」齊惟眼睛一瞪,用棉簽在顴骨用力一摁,聽到劇痛聲,翻了個白眼:「你再給我嘰歪老子再給你這邊補上幾拳信不信。」
高琅只好乖乖不動,任憑處置,等處理完傷口,齊惟把棉簽一丟,雙手環胸,看架勢是要算帳了。
「說話。」
高琅不吭聲,還在給他裝小綿羊,可憐兮兮朝他眨眼。
齊惟現在可不上當,笑道:「剛才不是挺威風的?現在半天崩不出一個屁,跟老子玩什麼純情,小騙子,演技還挺不錯,天天這麼玩,耍的手段是一套一套的啊。」
高琅猛然起身,「我沒有騙人,我需要一筆錢,請假走的是正規程式,明天就回去上班。」末了加了一句:「您能不能…能不能別讓經理扣我工資。」
說完別開頭,耳朵根子都紅的能滴血。
又是這招,看到擂臺上的暴戾的小狼崽子,現下齊惟可不信這個乖乖仔的模樣。
他伸手把高琅圈在雙臂中間:「今天到這裡來只是為了錢?」
齊惟看起來只是隨口一問,面上依舊笑嘻嘻。
高琅抓著手套的左手微微收緊,臉上的血色迅速退去,似乎接下來要說的這件事對他來說,是件難以出口的事。
他很隱忍道:「我真的很缺錢。」
我真的很缺錢。
這六個字簡直說到齊惟心坎裡。
他知道高琅確實缺錢,自尊心也強,心裡那一丁點疑惑散了不少,可想想這些日子,高琅在他面前玩的小把戲,嘴貧道:「缺錢找我啊,一個月給你20萬不比你在這裡拿命賺錢來的安全,又不用幹別的事,給哥哥我伺候好了,想要多少就給你多少。」
見他又提起包養那事,高琅臉色更難看了,生硬道:「齊先生,您又開玩笑了。」
「我的樣子看起來像在開玩笑?」
高琅的表情越陰鬱,齊惟就越爽,還想繼續哽人,見高琅衣服上的血跡越來越深,說:「行了,衣服撩開我看看,媽的姚瘋子那個傻逼你也敢跟他對著幹,真是——」
話說一半想到高琅也不是省油的燈,剛進來前還看到姚瘋子被人抬進治療室,相比之下,高琅還能站著跟他說話,這差別簡直太大了。
拉著他衣服往上撩,高琅趕忙拽住他手:「你要幹什麼?」
齊惟故意說:「我幹什麼?老子要幹你!手撒開!」
高琅死活不放,活像被惡霸調戲似的死死抓著衣服,僵持之下出手就要把齊惟撂地上,幸好人閃的快,但還是被拐胳膊。
齊惟神色一凜,帶笑的眼眸浮起道亮色,舌頭興奮的抵著上頜繞了一圈,抬手回擊,兩人就這麼你來我往的打了起來。
許是被齊惟發現自己另一面,高琅這次沒有防守,一個勁攻擊,幾個來回下來,齊惟風流瀟灑的形象完全毀了。
髮型凌亂,西裝外套皺巴巴像個醃菜掛身上,當然高琅也沒好到哪裡去,完好無損的另一半臉也掛了彩。
之前高琅說自己跟著影片學拳,那會齊惟也就信了,結果這小子玩的格鬥,路子又野,根本就是毫無規矩。
出手刁鑽陰險,專門往小關節攻擊,逮著機會就往死裡下手,要不是他反應快,估計這會就見血了。
跟高琅相比,齊惟是跟教練正經學了幾年,讀書那會還上過專業賽事比賽,什麼該做什麼不該,是刻在骨子裡的習慣,況且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