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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是問的蔣興,蔣助理在ipad上點了幾下,轉身遞過去:「齊總,這幾款鞋當下比較流行,限量版,發行數量不多,比較合適。」
齊惟沒看圖片,眼睛掃到下面的價格,表情似乎不太滿意,說:「這玩意不行,換一個。」
蔣興跟了他這麼多年,早就摸清老闆的心思,再度說:「上次您送的手錶高先生沒有收。」
「沒有收?」
「對,高先生說無功不受祿,把表退回來了。」
齊惟到今天才知道高琅沒有收,心裡奇怪,那款表吳童在他面前提了好幾次,款式時尚,兩人年紀相差不多,按道理高琅應該會喜歡,沒有收是什麼意思。
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蔣興說:「齊總,上次的手錶價格比較昂貴,高先生在酒吧工作難免會磕磕碰碰,換衣服的更衣間是共用的,不缺乏有人起心思手腳髒。」
原話可不是這麼說的,蔣興這話已經很委婉了,就差直接說高琅不稀罕,要知道當時他把表送過去的時候,對方惱怒羞憤把東西扔他身上,直問他齊先生是不是瞧不起他。
齊惟懂了,小保安應該是覺得價格太高,小自尊心估計又受挫了,記起高琅的直性子,想也能猜到上回都說了什麼狗屁話。
在平板上挑了挑,選了個價格適中,也相對低調的白色款運動鞋,最後還是不滿意,讓蔣興買了個拳擊手套。他還記得高琅說讓自己教他打拳擊,現在沒什麼事,正好可以動動身子骨,還能哄人,簡直一舉兩得。
下午4點到達酒吧,沒到營業時間,門口只有門童抱著手機偷懶,看到熟悉的車停下,立馬把手機塞口袋上前。
齊惟沒讓蔣興跟著,問了人在哪,找到更衣室拎著紙袋推開門。
裡面空無一人,齊惟聽到淋浴間有水聲,放下東西往裡間走了幾步,剛撩開簾子水聲也停了,高琅裸著上身,僅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擦著頭髮從第三間淋浴室出來。
察覺室內多了另一到氣息,高琅以為是其他同事,走到櫃子裡拿出吹風機吹頭髮。
齊惟也不著急喊人,倚在門邊欣賞帥哥出浴圖,直到轟嗡嗡機器運轉的風聲停止,他才抬步上前,在接近高琅兩米的距離時,一股熟悉的男士香水從身後襲來,高琅只需一聞,就知道誰來了。
他的動作沒停,低頭把後腦勺的頭髮撥了幾下,抽掉吹風機插頭,在身後多了雙深咖色皮鞋時,後背也爬上一股暖意。
齊惟笑著伸出手指在他後腰上勾了下:「surprise——艹!」
話沒說完,他就高琅反壓在冰冷的瓷磚上,裸露在外的肌膚被凍得一個激靈,牆上水蒸汽帶來的水霧把他身上的衣服也蹭濕了,最重要的是,被高琅反在後背上的胳膊劇痛無比。
「高琅!你謀殺啊!」
「齊先生?」高琅驚訝道,但手上的動作沒有松,依舊扣著他的手腕。
齊惟說:「撒手!」
高琅趕緊鬆開往後退了小步,齊惟捏著手腕轉身,見到人的那刻,他分明看到小保安眼裡閃過驚喜,下一秒臉就冷了下來,跟翻書似得把所有情緒藏在半濕的劉海後,往常發亮的雙眸也布滿灰調。
看他這個架勢就知道人鬧彆扭了,也沒管發疼的手,探身湊到高琅身前:「生氣了?」
許是兩人靠的很近,高琅透過他身上的香水味嗅到其中另一股味道,不屬於齊惟的,甜膩到發暈,聞得他太陽穴突突直跳,垂在身側的手指神經似得顫動了幾下。
他往後退開,垂下腦袋說:「齊先生說笑了,我有什麼資格生氣。」
聽聽這陰陽怪掉的語氣,還說沒生氣。
好脾氣道:「還說沒生氣,給你發訊息也不回頌蘭亭那邊你也不去,這不是跟我鬧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