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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的位置。
武松立即上前,楊舒一把抱著他,笑道:“都頭,斷人衣食,猶如殺人父母!他偷的也是富人,並不傷窮苦人!”
武松冷笑一聲,心道:“你說的便是謬論,窮苦人家又何來有錢給他偷呢,哦,明白了,所謂兔死狐悲,物傷其類,你也是小偷出身,維護同行!”
這等事情給武松看到了,豈能不管,他大步向前,一手拍在秀才肩膀上,秀才轉頭一愕:“這位大哥,小生跟你素未謀面。。。。。”
武松手中用力,秀才感到肩膀的骨頭像斷裂一般,武松低聲叱道:“把錢袋還給人,不然扭斷你的胳膊!”
秀才連續用力,哪能掙扎得半分,這種人最是懂得見機行事,十分玲瓏,知道今天遇到剋星,只得低聲道:“好漢饒命,小人照做便是。”
武松放開了手,秀才仍舊搖著摺扇走到方才那人身旁,看似給人潮推了一下,站腳不穩,一個踉蹌,在那人身上一扶,道一聲“抱歉”,便消失在人海里。
武松看得仔細,秀才這次沒有用扇遮擋,錢袋已然放回主人的腰間,他微微一笑,嘆道:“此等人手法伶俐,若然傷人,腰間給他插一刀也是極為容易的。”
突然身上給人一推,心中一凜:“莫非有小賊竟然在太歲頭上動土!”
他一摸懷裡,所帶銀兩還在,又給撞了一下,抬頭看去,只見人潮湧動,人群都向這邊湧來,十分急速,不少人給推倒在地,十分的凌亂。
正奇怪處,聽得有人喊道:“快跑!有瘋牛鬧事!傷了不少人!”
“去看看!”
武松一聲低喝,雙手分開人群,逆流而上,蘇全輕功了得,左閃右突,總是在擁擠的人群裡找到空位,走得比武松還還快半個身位。
走得半里路上下,豁然開朗,大街上一片狼藉,滿地是蔬果雜物,不少受傷的人倒在地上,痛苦申吟。
一頭如小山般的公牛沒了半個牛耳,紅了眼睛,在大街上亂衝亂撞,看樣子少說一也有二三千斤重。
“何故大街上有一頭髮瘋的公牛?”武松不解道。
一名知情的人抱著頭說道:“是附近屠場跑出來的,本來用作今日祭岳廟,不知為何,在宰殺中掙脫了,到大街上撒野,那宰殺的屠夫已然被撞死!”
“待我收拾它!”
武松大步向前,那人看著武松,如同看著綿羊自動走進老虎窩。
“大夥往兩旁閃讓,待我收拾它!”
武松方走得幾步,聽到一聲斷喝,一條漢子從人群裡閃出來,只見他頭戴一頂青紗抓角兒頭巾,腦後兩個白玉圈連珠鬢環,身穿一領單綠羅團花戰袍,腰間斜插一把摺扇,儒將的打扮,八尺以上身材,豹頭環眼,燕頷虎鬚,三十四五歲年紀,十分的威武。
他撿起地上一個紅蘋果,手上一揚,正中牛眼,公牛鼻子噴出氣息,前腿在地上蹭了幾下,一聲長嘶,低著頭往那人衝來。
“來的好!”
那人喝一聲彩,斜身往旁邊一閃,右手按在牛背上,輕輕一壓,便翻身上了牛背,動作十分瀟灑,引得驚惶四散的人群,都停腳觀看。
公牛發覺背上有人,更加瘋狂,亂蹦亂跳,如同野貓般靈活,牛背上的人仿如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隨時被打翻,眾人都看得心驚膽顫,武松卻是看得精細,那人雙腿緊緊夾著牛肚,十分穩妥,他是要消耗牛的體力,然後一舉將之擊倒。
待過得一盞茶功夫,擔心的人群都看出了端倪,知道那人十分的安全,便安心觀看,那人正是這個意思,他看得公牛拿他沒轍,便要更加的激怒它,儘快消耗它的體力。
那人一個倒跌,落入牛肚,引得眾人一聲驚呼,隨即爆發一陣掌聲,那人雙腳勾搭在牛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