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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的沈從仕和梅子昱雖與林靖書相交不深,但平日同在一朝為官,也算是點頭之交。
而與林靖書坐在一邊的兩個,先說那位謝懷靖謝小侯爺,謝侯府被今人稱之為“小謝”,對應古時望族陳郡謝氏,可見謝侯府門第之高,家風之旺。而另一位崔國公家的小公子的名頭卻不怎麼大,林靖書也是頭一次見。
不過這幾人湊到一起,林靖書並不覺得奇怪,沈從仕,謝懷靖,崔度宜,當年都是太子侍讀,人稱“太/子/黨”。而梅子昱的出現卻讓林靖書有些吃驚,讓他更吃驚的是傅媛對他的態度似乎還很親厚。
相互敘了幾句寒暄之後,大致是因為有林靖書這個外人在,一時室內便靜了下來,眾人也想不出該說些什麼才好,而傅媛則在旁自顧自的喝茶,頗有些事不關己的姿態。
“媛姐姐果真是天下第一妙人,自古只聽說過不讓丈夫留戀煙花之地的,帶著丈夫同來的,媛姐姐必是頭一人!。”謝懷靖突然開口,又對身側的林靖書道,“林兄能來,可見也是個豪放不羈之人,我今日必要與你痛飲幾杯。”
眾人見林靖書很是大方的與謝懷靖舉杯,才都笑開去。
又聽那崔度宜道:“我看你還是不要“痛飲”了吧,免得回家挨老子的板子,還要“隱痛”數日。”
謝家的老侯爺是個端方蹈矩之人,最看不上這些歡樂場中的應酬,上回謝懷靖多喝了幾杯,在他老子和他老子倚重的幕僚面前扯了幾句胡話,就被他老子拿家法好好伺候了一頓,連著半個月都只能趴著睡。
傅媛聽了就笑問沈從仕道:“這度宜是把什麼輸給了懷靖,怨氣到現在還沒消。”
沈從仕笑答:“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是度宜今日才從瑤琴姑娘那兒得來的一張瑤琴。”
“我說呢。”傅媛笑了笑,對謝懷靖道,“你要他什麼不好,偏偏要他這“命根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瑤琴姑娘給的,就是一根頭髮絲,我們度宜都要拿個香臺供起來的,更不要說是張瑤琴了,既然這賭約是因我而起,我便做個主,你把那琴還了度宜,我再送你別的。”
崔度宜一聽,眼睛就亮了起來,很是感激的看著傅媛。
崔度宜喜歡瑤琴也不是一日兩日的事了,從瑤琴還未開始接客之時,崔度宜在花燈會上與她有了一面之緣之後,心裡便只有這位瑤琴姑娘。
若不是崔國公反對,只怕早就娶進門去了。後來崔國公給崔度宜結了一門門當戶對的親事,但崔度宜卻還是放不下那個瑤琴。
謝懷靖卻不肯鬆口,說道:“我贏了的自然就是我的,再說我也是為了度宜好,他將這把琴帶回家去,被他家那母老虎知道了,看他要被禁足幾日。”
崔度宜聽他這樣說,便又開始揭謝懷靖以前的老底。
傅媛望了一眼怡然自得的喝酒聽“笑話”的林靖書,不由搖了搖頭,這二人從小就這樣,一向只管說的痛快,才不管會不會被別人看笑話呢。
但傅媛想起崔度宜的妻子孟氏,心中又有些不忍,名門出身的高門閨秀,品貌才學樣樣都好,但卻還是留不住丈夫的心。
傅媛嘆了口氣,制止了二人的爭論道:“懷靖,以後不許再叫你弟妹母老虎了。”
又對崔度宜道:“度宜,你也該好好考慮一下你和瑤琴姑娘的事,這樣不清不白的算什麼?這把琴我可以替你要回來,但人你自己要有個主張,留戀青樓總非長計。你這樣拖著,不知情的人,還要說是孟妹妹善妒,容不得她進府。你喜歡瑤琴,但你也要為你的妻子考慮考慮,別讓她失了一個正妻的體面。”
幾人聽完傅媛的話,都愣了一愣,尤其是林靖書,他一貫只知道傅媛行事如男子,卻不知原來她心中也有這樣的見解。
崔度宜把傅媛看了又看,才沉默著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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