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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過來坐!”
郭燕俠道:“敬遵芳諭。”
一扔柳枝,瀟灑邁步。
白衣人兒轉身進了那家民宅。
郭燕俠沒有一點猶豫,跟了進去。
漁村人家,房舍簡陋,住家一明兩暗,進門處即是廳堂,一張方桌,四條長板凳,如此而已。
白衣人兒輕抬皓腕,欺雪賽霜一般,柔荑修長,玉指晶瑩,宛若無骨:“請坐!”
白衣人兒隔桌而坐,冷望郭燕俠:“你很狂傲,也很自負!”
郭燕俠淡然道:“有點,不過我這狂傲、自負,由來因人而異。”
白衣人幾道:“你也很會說話。”
郭燕俠道:“不敢,倒也差強人意。”
白衣人兒黛眉一剔,嬌靨上冷意立濃:“你簡直可惡!”
郭燕俠咧嘴一笑,牙白得讓人心跳,這一笑才真可惡:“是麼?姑娘。”
白衣人兒很快的垂下了目光,嬌靨上冰意稍退,話聲也輕了些:“所以你非管這個閒事不可?”
郭燕俠笑意微斂:“姑娘,這不是閒事,這件事最正經,最嚴肅不過。”
白衣人兒道:“你跟呂、魚兩家,什麼淵源?”
郭燕俠道:“姑娘何不乾脆問我,是不是‘漢留’?”
白衣人兒道:“我正是這意思。”
郭燕俠神情微肅:“說淵源沒什麼淵源,說沒什麼淵源,倒也有淵源,你我跟呂、魚兩家都有淵源。”
白衣人兒臉色微變,抬起了一雙美目,深深一眼:“你真是很會說話……”
郭燕俠道:“這無關會不會說話,姑娘請自問,我說的是不是實情?”
白衣人兒未置是否,道:“你既然懂我的意思,等於還沒有答我問話。”
郭燕俠道:“我不是‘漢留’,但是我不能不承認,我是漢族世胄,先明遺民。”
白衣人兒道:“你這是罵人不帶髒字兒。”
郭燕俠道:“人各有志,那我不敢,也沒有這個必要。”
白衣人兒臉色又變了一下:“你就是為這個理由,來管這個閒事?”
“管閒事的理由很多,可以自編,總會沾上一點邊,可是這件事不是閒事……”
“所以理由只有一個?”
“一個也好,很多也好,只要該管,有一個也就夠了。”
“非管不可?”
“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想出能讓我不管的理由。”
“我請你不要管。”
“姑娘,你的立場不夠超然。”
“或許,但是你欠過的情。”
“郭燕俠目光一凝:“姑娘是指……”
白衣人兒道:‘嶗山’‘南天門’上,你害得我還不夠?”
郭燕俠早就想起為什麼白衣人兒看來眼熟了,但是聽了這句話,他還是不禁呆了一呆,因為他沒有想到白衣人兒會提起這件事,更沒想到白衣人兒會拿這事讓他抽身收手。
他沉默了一下道:“姑娘你或許不知道,事後我曾經不避禁忌,跑到貴派去解釋。”
白衣人兒道:“我知道,可是你或許還不知道,你越解釋越糟?”
郭燕俠又為這一怔:“我想知道,因為我,姑娘究竟受到了貴派什麼懲罰?”
白衣人道:“那是‘嶗山派’的事,我不能也不願輕易告訴外人,不過我名節蒙不白之冤,應該是我最大的損失!”
郭燕俠雙眉一揚,道:“如果姑娘這麼說,事由我起,我不願逃避,日後我會為姑娘洗刷不白,不惜一切。但是,現在,我不卻不能為著這件事收手抽身。”
白衣人兒目光一凝:“不要以為你一身武學不錯,你還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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