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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主要小孩子的速度。這麼一大件漆器,就是一般大作坊,多人協作,也要好幾天,甚至為了精益求精,仔細推敲,上月的時間才能製作出來。況且這其中還有許多漆法聞所未聞。可這小孩子竟然用了半個月時間,就製作出來了。
這讓翰林齋的掌櫃很疑惑。
或者是天降神童?
王菡“嗯”了一聲,她還是望著窗外。
風兒不大,因為冬天開始到來,聲音有些嗚咽,象一個婦人在夜幕裡低低地抽泣。偶爾還能聽到一些寺廟裡塔剎上的銅鈴聲,隱隱傳來,彷彿來自天際,時聞時斷。
王菡微微蹙起了眉頭。她感覺當中,這次鄭壟轔吃了這個“大虧”,不可能不找回場子,越是臨近作品完成之時,越有可能是鄭壟轔動手的時間。
鄭壟轔的作為不可能代表鄭家的作為,但他畢竟是奇珍軒的掌櫃,多少也有一些勢力,遠不是這個貧困的小孩子所能抵擋的。
她有些替那個小孩子感到擔心。
但她不能出面。王家與崔李盧三家關係最為密切,與鄭家要遙遠一點。可王家還與鄭家有著一些聯姻關係,如果她插手此事,那太是冒味了。
她在擔心,她的丫環同樣在擔心。因為李義府求親不得,挑唆武則天,武則天同樣出身寒微,於是挑唆唐高宗。事實這幾大家族也是唐朝的一個腫瘤。他們只在乎家族的本身,而不在乎國家的興亡。於是唐高宗下了聖旨,不允許這七姓十家相互通婚。
但這道聖旨與均田令一樣可笑。這幾大家族根本置若罔聞,通婚沒有杜絕,只是形式做得更隱秘罷了。
就是不在這名貴的七姓十家裡面,這十家子女所婚娶的物件同樣是名門子弟。而她作為家主女兒的貼身丫環,出嫁時也要陪嫁出去的。連大小姐與姑爺在床上做事,她也要站在一旁觀看。上上下下的,總得出點汗吧,於是探過身體,用毛巾將他們身上汗水揩去。
做完了事,有一些穢物吧,於是打來水,用毛巾將穢物擦乾淨。甚至大小姐來了月事,但姑爺想了怎麼辦?於是上床陪寢,代替大小姐的工作。
難道小娘子看中了這個少年?這個念頭一產生。小丫環心裡面有點慌張。如果那樣,大小姐跟著受罪不說,連著自己也要受罪。
長街那一頭,王畫同樣也在思考著。
這一次那個鄭掌櫃做得乾淨漂亮。就是自己到官府告發,都沒有作用。不能因為人家一個夥計,說了一點小道訊息,就判人家有罪吧。
況且王畫也不相信所謂的官府。不要說奇珍軒做得漂亮,就是做得不漂亮。憑藉自己無權無勢,與他們還能打贏官司?
但這次事件讓他察覺到自己一個嚴重的問題,自己力量太單薄了。
於是他的眼睛再次看到那個原質木箱。陸二狗四人一哆嗦,難道這個少年準備用這個木箱揍自己?不要懷疑,這個小毛孩子十分暴力,不對,暴力到了極點了。
其實都誤會了王畫,既然掏出了口供,還有這四個傢伙嚇得就要在褲子裡面尿尿了,王畫沒有必要再嚇唬他們了。不過在準備釋放他們回去之前,王畫有些事情還沒有弄清楚。
他看到了這個木箱,想到自己寫的幾篇《馬說》,也就是明是說馬,實際上論述人才的使用關係。他又想到了他前世一句話:所謂的人才,就是將人才放對了地方。所謂的沒有人才,就是將人才放錯了地方。
就是用得好,連裴矩這樣的奸臣,也讓李世民硬用成了一個忠臣。其實史書說武則天會用人,她比起早期的李世民,兩者相差遠不止十萬八千里!
王畫再次將視線轉移到了陸二狗四個人身上。
自己有什麼缺點?身在洛陽人單力薄,而且洛陽一個親友都沒有。
而這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