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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到結案階段了。法國警方接手後,有了突破性進展。”
這個案子絕對可說是一波三折。回到法國,庫爾若夫婦立刻舉行了新聞釋出會,會上庫爾若一再否認說:“我太太沒有生過這兩個孩子。”韋羅尼克更是表現得極為委屈,一個勁兒地重複說:“這簡直是場噩夢。”韋羅尼克的同事則出場證明說:“我每天八小時都和她一起在韓國中學裡工作,下班後一起做瑜伽,如果她懷了孕,我一定能知道。”而何夕的話,就是衝著這位證人說的,因為隨後事情的發展,讓所有聲稱從沒見過韋羅尼克大肚子的人大吃一驚。
關鍵的轉折點發生在對韋羅尼克子宮切除後無法生育這一證據的破解。
經過法國警方用先進儀器進行的檢驗,兩具死嬰死亡的時間在三年以上,也就是說,是2003年甚至2002年。而韋羅尼克摘除子宮的時間在2003年12月份,從時間上絕對可以生下這兩具死嬰。
在輪番的調查和警方的攻心戰之後,韋羅尼克終於鬆口,承認是她在2003年悄悄生下雙胞胎兒子後,又將他們掐死,然後封存在冰箱裡。同事,更聳人聽聞的是,韋羅尼克爆出自己殺嬰已不是首次,早在1999年,她就焚燒了一名自己產下的女嬰。並且她一再強調,這些都是自己一人所為,悄悄生產,然後將孩子殘忍地殺死,丈夫完全不知情。
“不對啊,這兩個嬰兒不是雙胞胎啊,只有一個是韋羅尼克生的,另一個是黃織生的呀。”我聽完立刻說。
“這些都是法國警方公開發布的訊息,韋羅尼克已經認罪,或許因為公眾過於關注的原因,想快點結案。”
被公眾和輿論盯著的確壓力很大,如果韋羅尼克承認自己殺子,那麼先對公眾有個交代,再慢慢追查未解之處也是個好辦法。當然,另一種可能是就此結案歸檔,遠離這個麻煩。
“還是不對呀,蹊蹺的地方不止這一處。”我皺著眉說。
“嗯。”何夕拉開窗,現在太陽還不毒,吹進來的風是涼快的,她撥了撥被風吹亂的頭髮,說:“這案子,有意思。”
“明明只生了一個,卻承認自己生了對雙胞胎。而且每天下班和同事一起去做瑜伽,你說,這能看不出嗎?”
“韋羅尼克的身體比較高大,但如果說知道快臨盆還能去做瑜伽並且不被看出來……”何夕說到這裡停了停,思索著可能性,還是搖頭說,“那會是個奇蹟。”
奇蹟?這通常代表有隱情。
“其實,法國警方公佈的資訊裡有更多解釋不通的地方,韋羅尼克說丈夫庫爾若並不知情,這很容易被相信,畢竟這是庫爾若主動報的案。當然,這需要韋羅尼克真能把自己的懷孕跡象藏的天衣無縫,連自己的丈夫都發現不了。但還有另一個問題,韋羅尼克在庫爾若外出遊玩期間一直身在法國,沒有回過首爾,更無法把嬰兒放進自家的冰箱,並且她承認自己在2003年殺了這兩個嬰兒後,始終把嬰兒放在冰箱裡。“
我打了個寒戰,想象一下如果自家的冰箱裡冰著兩具死屍,而日常的食物就和死屍放在一起……
“如果韋羅尼克說的是實話,那為什麼庫爾若直到現在才發現冰箱裡多了包著兩具死嬰的包裹?”
我點頭說:“沒錯,而且我記得,庫爾若看到包裹的第一反應是自家的菲傭寄放的。這說明他家的用人是可以開啟冰箱的,三年的時間,連他家的菲傭都早就該發現屍體了。”
“還有一點,韋羅尼克說自己是把嬰兒掐死的,但不論哪具嬰兒的死屍,我都沒有發現掐死的痕跡。”
“那就幾乎可以肯定了,這並不是真相。可是就憑這樣破綻百出的證據,法國警方居然也敢結案?”
“因為韋羅尼克真的認罪了,又一個甘願服罪認下一切的嫌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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