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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傾的情況跟她一模一樣,娘都死了,還有個殺母兇手的爹在,當然是期望他越倒黴越好,恨不得他立刻就死在外面才好呢。
兩人慢慢地走了出去,夏靜此刻的模樣,已經不需要再多看幾眼。甚至因為確定了她的身份之後,讓這兩人真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只覺得渾身都難受。
「沒想到這夏侯府總共四個姑娘,三個都是親姐妹啊。咱們的爹可真厲害。」夏傾冷聲說了一句,臉上帶著不屑。
因為夏傾一開始沒準備回來,所以她的房間並沒有多收拾,這時候就直接去了夏姣姣的院子。兩人都讓丫鬟搬來了椅子坐下來休息。
今兒的陽光正好,夏姣姣躺在躺椅上,竟是有些昏昏欲睡了。就在她快要迷迷糊糊地睡著時,忽然聽到一旁的夏傾低聲說了一句:「四妹妹,你說我這肚子越來越大了,是不是趕在臨產前,讓爹也給個說法?」
夏姣姣猛地睜開眼睛,扭過頭看著她,就見夏傾滿臉含笑,嘴角彎起的弧度煞是好看。或許是因為有了身孕的關係,她的眉眼間都透著一股子溫婉的感覺。
當然她此番說出來的話卻絲毫沒有一點溫婉的意思,相反還帶著幾分冷意。夏姣姣怔愣之後,臉上露出幾分冷笑。
「三姐姐現在府中強兵良將多得是,這種事情還不是手到擒來,無需與我商議,你自己和姐夫商量著辦了便是。」夏姣姣說的也客氣,她不願牽扯到裡面去,對於夏增的厭惡,恨不得讓她直接手刃。
但是她又寧願要夏傾動手,當年夏增那麼寵愛夏傾,為了夏傾母女能夠放棄玉榮長公主,並且對她下了狠手,直接要了她的命。那麼多年過去了,依然盛寵蘭姨娘和夏傾,不過凡事都是瞬息萬變,如今蘭姨娘已死,夏傾對夏增的仇恨早已深入骨髓,現在她覺得由夏傾找人殺死夏增,或許是最好的結局。
夏傾輕笑了兩聲,似乎聽到了什麼莫大的笑話一般,「我這不是為了你嘛。你們是新婚,肯定如膠似漆的。夏增再如何混帳,也是爹,到時候他死了你還得守喪,若是喪期懷上孩子了,那總歸說出來不大好聽啊。」
夏姣姣原本安心地躺在那裡,結果聽到她這兩句調侃的話,臉上泛紅,一直到耳朵根都是發燙的。
「你這是什麼話,小心待會子我撕了你的嘴!」
夏傾懷了身孕,哪怕夏姣姣想要鬧她,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快到午時,兩人才去了前廳,恰好男人們也從跑馬場回來了。夏姣姣這才看到夏心和張家大爺,幾個人打了招呼。
人不算多,又是一家子,所以並沒有分成男女桌,只是大家圍成一桌,看著倒是其樂融融的。薛彥與三姑爺倒是能說上不少話,薛彥也曾去過邊關,主要是為了替將士治病一段時日,兩人就邊關的事情延伸了不少,當然並沒有涉及到朝堂,講的多是一些趣聞,周圍都是坐著弱質女流,那些喊打喊殺,自然不能披露出來。
其中有好幾次,張家大爺都想張口接上幾句話,無奈他乃是從文的,對於武藝以及戰事方面,一竅不通,好容易說出幾句話,皆有賣弄的嫌疑,而且薛彥他們處於禮貌搭話,但是總把話題轉移,他最後就只能閉上嘴巴吃飯了。
雖然心裡憋了一肚子火,卻是無處可發,畢竟人家還對他還是非常客氣的,絲毫看不出任何刁難的現象。
「伯孃保重身體,我們就先走了。」吃完飯之後,夏姣姣他們就來辭行了。
若不是有必須在孃家吃一頓飯再走的規矩,夏姣姣她可能根本撐不到那時候,早就想甩手走人了,只不過礙於情面,才勉強留了下來。
他們二人剛回府,國公夫人那邊就派人來請了,說是打牌缺一人,薛彥看著她連忙換衣裳就要過去。
「去跟母親說,今兒不打牌了,四夫人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