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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他看了她一眼又命令道。
她置若未聞。
“你要我親自過去抓你嗎?”
“我很好,用不著你擔心。”她挺直背抖聲說。
“聲音都在發抖了,能好到哪去?”他毫不猶豫地推開身上的棉被走向她。“你要我拉還是自己走?”如果他沒受傷的話,他一定二話不說的將她抱起來。
“走開,我絕對不會……不會和你……”
“閉嘴!”任威砉伸出沒受傷的那隻手使勁的將蘭鈴拉了起來。該死的,她竟然那麼怕冷,爐火才熄滅幾分鐘而已,她的手就幾乎凍得跟冰柱一樣!
“不要……”她抵抗的想縮回手,但他的力氣卻大得驚人,而且體溫又高,讓她忍不住想向他汲取一些溫暖。
“人質只有聽話,沒有拒絕的權利,懂嗎?”他迅速地將她推上木床。
“住手,我……”
從天而降的棉被蓋住她的嘴巴,打斷了她未說完的話。
好溫暖!他殘留在棉被上的體溫讓蘭鈴忍不住吸了口氣,留戀的埋在棉被裡一下,才掙扎的鑽出頭。
“你……”
又是一句未說完的話,而這回打斷她的卻是迅速鑽進棉被中,伸手將她攬靠向自己的他。
“這樣溫暖多了不是嗎?”近在咫尺的他突然衝她一笑道,嚇得她完全說不出話來。
“放開我!”一會兒之後,她掙扎的嚷叫,一個不小心一拳在他肩膀的傷口上。
“哎喲!”任威砉痛得驚撥出聲,嚇得她立刻停止掙扎。“你一向都是這樣恩將仇報嗎?”他苦著臉低頭凝視她問。
恩將,……仇報?
“這句話應該是由我來問才對,我救了你,你這樣對我對嗎?放手!”蘭鈴義正詞嚴的說,末了還為了懲罰他似的,故意再往他肩上的傷口了一拳,不過力氣並不大。
“哎喲!”他又唉叫了一聲,但環住她的手卻絲毫沒有鬆懈半分,“難怪有人說最毒婦人心,我這樣做可是為免於讓你凍死耶,你竟不知感激。”
“謝謝你的雞婆,你到底放不放手,不放的話,待會就別怪我專找你的弱點下手。”她警告的瞄了瞄他的肩膀與棉被下的腰側。
“你不覺得這樣很溫暖嗎?”
她舉起手,蓄勢待發。
“好吧。”任威砉握住她的手將它壓下,她以為他終於妥協,打算放開她了,怎知他接下來卻是突然翻身壓住她,“你寧願選擇凍死而不願與我同睡,為的不會是擔心我會對你怎麼樣吧?”
蘭鈴渾身僵硬的瞪著他。
“被我猜對了?”
她倏然伸手一推,他則順勢翻下,被她推倒在身旁。
“你看,即使我真的很想,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他呻吟的在她迅速翻下床時說。
“你最好別亂來!”蘭鈴的心狂烈的跳著,她站在床邊瞪著他,以極度不穩的聲音警告他。她知道男人的體重比女人重很多,但是她從來都不知道當那種重量壓在自己身上時,會有令人屏息的感覺。
任威砉躺在床上,頭髮半披在臉上的側過頭看她,臉上有一抹曖昧的邪笑。
“你是真的擔心我會對你做什麼?”他好奇的低聲問。
“我……”蘭鈴被他無意間表現出來的性感弄得口乾舌燥,老天!一個身受重傷,長髮、滿臉胡碴,完全不修邊幅的男人怎麼能像他這麼性感?而且他還是個罪犯!
噢,蘭鈴,醒一醒!你一定是因為這突發事件而驚嚇過度,所以心理天秤才會產生偏差,你要振作點,別再混亂了。
“我擔心什麼?以你現在的身體狀況根本什麼也不能做,我擔心什麼。”對,身為醫生她應該比任何人都明白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