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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見我醒了,立即過來伺候我起床。
“公主,您起的真準時,剛好到午膳時間了。”
也許是沒有睡醒,我覺得木木的聲音很遠很空曠,我不想回答,點頭示意我已經聽到了,不然她會一直說直到我聽到為止。
木木伺候我梳洗完然後拖著殭屍似的我移向午膳,屋子裡的其他人習慣性地上好菜紛紛退了出去,心知這位主子剛醒就是這副德行,還有起床氣。
見其他人走了,我還沒坐,木木便不拘禮地坐了下來。我看了看午膳的菜色,嗯,都是我平日裡喜歡的,只是今天卻沒有胃口,許是昨天摔得嚴重了,我第一次覺得這日復一日只是單純地新陳代謝很累。
可剛一冒出這個念頭,我就被自己嚇了一跳,然後我向各路神仙尤其是窩瓜大神祈求原諒。各位神明啊,小女子不是故意這樣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就讓我一輩子呆在這兒吧,就我這小樣,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出去還不得被大自然淘汰啊~
木木看出我似乎沒有什麼胃口,“公主,怎麼不吃啊,是不是不舒服?要不叫醫侍過來瞧瞧,順便開點傷藥,我看您昨天屁股摔得挺嚴重的……”
眼看著我就要淹沒在她的口水裡了,我艱難地轉身準備回床上去。木木要過來扶我,我忙示意她停下,“木木,你就在這兒吃吧,讓我耳根清淨些。”
剛走了幾步,我又想起了一件事,只能又忍痛轉過身去,“還有,不要叫醫侍來,我自己備了藥,因為你主子摔的是屁股。”很慶幸我有此交代,不然叫來醫侍我多尷尬呀。
爬回床上,我舒服地眯起眼睛,手摸索著床邊的小櫃子,隱約記得N年前某人在裡面備滿了各種傷藥。
輕易地把一個小瓶子拿到手中,我的腦海中閃現出了那幅畫面。同是年少的宇文胥輕輕執起我的手替我包紮,他一直低著頭很是專注,彷彿在完成自己的某樣作品。就在我以為他會一直沉默下去的時候,他似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以後要學會自己料理傷口,我總會有時候不在你身邊。”
第二天我的床頭就出現了這個小藥櫃,只是我再也沒受過傷。
開啟瓶子,一股清香撲鼻而來。倒了一點裡面的粉末到手心裡,只見那粉末不一會兒竟在慢慢地融化,而後直接不見了,像融進了我的手心一般,而手上留下了說不出的舒爽。
看這狀況,莫不是千雀花的花露?世人皆知千雀花露是療傷聖品,卻很少有人知道其製成後實為粉末狀,遇人面板,感其溫度則化為花露,效果奇佳,當然想要煉製也是難上加難,應該是千金不易的寶貝。
我咂咂嘴,宇文胥這廝真是奢侈,隨手送人就這麼大方,早知道就叫他直接送錢了。我看看精緻的瓶子,再扭頭瞧瞧自己的屁股,哎,這稀罕玩意兒要塗在我屁股上實在是暴殄天物啊。隨便拿一瓶都是這樣,相信其他的藥也差不多,我決定過一會兒叫木木尋點兒平常傷藥來。
正想著就有人走進了我屋裡,卻不是木木,我的手拿著瓶子放進了被子裡。
來人面如冠玉,身材頎長,行走間自有一股灑脫之風,渾然天成,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赫然是花洛陵。
只是……這人此時不是應該還在梁州麼?
看他當自家似的一撩袍在桌前坐下,隨手倒了一杯熱茶,這才轉過臉來對著我一笑,如畫中仙。
我的窩瓜誒,他這麼一笑,我心臟頓時停跳了三秒,果然不管滄海桑田,我對美男實在沒什麼抵抗力,想著我不自覺地吞了口口水。
見我沒說話,美男的笑終於繃不住了。“小傻子,幾個月不見,不記得我了?”
幾個月不見,花洛陵還是那個花洛陵,只是微不可察的,臉上又多了幾分銳氣。
我壓下心中所想,抬起頭對他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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