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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哥來陪朕逛逛御花園,朕也好些日子沒見到十一弟了。”
“奴才這就去。”吳良輔彎著腰,恭順的退了出去。
寶華殿。
玉兒和娜木鐘誦了一上午的經,此時兩人正閒步走在御花園中。
娜木鐘見玉兒臉色隱隱有些疲勞,關切道:“我也好些時日沒見到太后了,怎地看起來有些憔悴。”
玉兒笑笑,回道:“姑姑的病還是不見好,這兩年反反覆覆,也吃了不少藥,但是身子還是一日不如一日了。本來昨兒還說好今天和我們一起來寶華殿的,可是今兒早絡芝卻又來傳話,說她身子不爽,不能一同來了。”
“她這是心病啊。罷了,這些都是命,都是老天爺安排好的,我們就是擔心也改變不了的,你又何必如此勞心勞力,這幾年你過得也不好。”
“皇帝一天天長大,越來越懂事,本是好事兒,可現在怕就怕有人見皇帝羽翼漸豐,會提早下手也不一定,偏偏哀家一介婦人,只能白白在這**禮佛唸經,什麼都幫不了他。”
娜木鐘嘆道:“你何苦這樣說?這兩年來你明裡暗裡替皇上拉攏了多少大臣,又替皇上出了多少主意,我不是不知道,若你這樣步步為營,事事為皇上打算還算是什麼都沒幫到話,我聽了都覺得委屈。”
玉兒莞爾一笑:“哀家覺得這些年來姐姐倒是變了不少。”
娜木鐘微笑道:“變不變也就是這樣,左右這一生都是在這四四方方的天下面度過了。我算是看透了,什麼位分,什麼尊榮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顆心不變,就是了。”
玉兒附和著笑笑,兩人互牽著手,慢慢走著。雖然正午的太陽還有些熱,不過御花園裡到處濃蔭遮蔽,又時有微風拂面,倒也愜意。
快馬加鞭,連夜兼程,這懲治阿濟格的聖旨不出三天已經送到了譚泰手中。
譚泰看完聖旨,臉色刷的一變,再開啟連同聖旨一道送來的密函後,譚泰的臉更是像極了一個大染缸,五顏六色的混在一起,煞是難看。
燒了密函,譚泰又收好了聖旨,此時正好一個士兵走進了營帳:“譚副將,英親王剛從野外獵得了一頭母鹿,已經派人在烹了,請副將一同前去享用。”
譚泰看了一眼藏聖旨的地方,然後定了定心神,隨著那人一同出去了。
又是兩日過去,譚泰還是沒有宣旨,此事傳到京中,福臨很是震怒,多爾袞適時說道:“皇上息怒,依臣看,這譚泰不宣旨一定事出有因。”
福臨斜睨著多爾袞:“那攝政王到是說說,是何原因啊?”
“皇上可還記得,臣當時說過,這英親王一向為皇上馬首是瞻,那日一時糊塗,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也只怕是因為有奸人挑唆,依臣之見,這譚泰不敢宣旨是怕牽連了自己,所以當日之事少不得也與他有關!”
多爾袞說完,福臨心中冷笑,這阿濟格與多爾袞連成一線,如今出事,為了把損失降到最低,竟找個旁人來頂罪,偏生自己還不能說什麼!
福臨此時怒氣沖天,不理會多爾袞,對門口的吳良輔喝道:“來人!給朕宣鰲拜來!”
不一會,鰲拜便趕來了御書房。
福臨對其說道:“朕現在下旨,讓英親王和譚泰兩人速速回京,不得有誤!由鰲大人你親自宣旨!”
鰲拜領命,拿著聖旨退下,才出宮,便命人準備了一匹千里良駒,分毫不耽擱,即刻上了路。
玉兒半倚在軟榻上看書,蘇麻端來些馬奶酥,說道:“太后還這麼氣定神閒,只怕前朝都已經鬧開鍋了。”
玉兒慵懶的翻了一頁書,回道:“哀家聽說了,這鰲拜用了兩天時間就趕到了土默特宣了旨,可阿濟格和譚泰兩人卻在路上整整磨了一個月,現在還沒有回京,朝野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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