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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打自己的臉,作為皇上,連自己的妃子是誰毒死的都不知道,說出去不是惹人笑話麼?
可是雲珠死了,她的貼身婢女也死了,就連看診的趙太醫也暴斃了,此事連查了一個月都沒有音訊,猶如石沉大海,沒有半點回應。
娜木鐘正在佛堂唸經,宮女叩響了門,小聲回稟:“太妃娘娘,太后娘娘來了。”
娜木鐘慢慢睜開眼,站起身,走出了佛堂。
佛堂外,玉兒一身暗金色繡壽字花樣棉緞,外披一件黑色鶴毛大氅,領上圍了一圈雪白的狐毛,襯得玉兒膚色如雪,除了眼角有些細碎的細紋和髮間隱約露出的幾絲白髮之外,幾乎和當年沒什麼差別。
再看看自己,滿頭烏絲已經白了一大半,臉上也因為日夜擔憂博果爾而黯淡無光,眼角的皺紋用粉怎麼都蓋不住,看起來蒼老了不少。當真是連歲月都格外對玉兒疼惜些啊。
玉兒看到娜木鐘出來,卻不走過來,只站在佛堂門口看自己,不由得彎起嘴角問道:“好姐姐在看什麼?難道哀家的臉上沾了什麼髒東西?”
娜木鐘聞言嘆息一聲:“你就算臉上沾了東西也是個美人胚子,又有什麼好擔心的。不像我,真真是四十歲的人了,自己都老的不認識自己了。”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哀家哪裡還擔得起美人的名號,如今宮裡的美人滿地都是,咱們這等老人早已是搖搖欲墜的殘花了。”玉兒走過去,拉過娜木鐘的手,道:“你可知道這幾日發生的事兒了?”
娜木鐘順手拉著玉兒回了寢殿,知道玉兒怕冷,又命人多加了兩個火盆,寶犀又拿了兩個湯婆子來給玉兒和娜木鐘。玉兒這才舒了一口氣:“這才十月份就冷成這樣了,還不知道冬至過後該怎麼過呢。”
娜木鐘笑了笑,說道:“你從來都畏寒。你說的事兒我也自是知道的,現在合宮裡誰還不知道這件事?怎麼,還是沒有頭緒?”
“是啊,偏偏唯一一個知道點內情的太醫也死了,這都一個月了,還是沒有找到任何蛛絲馬跡,”玉兒喝了一口薑茶,道:“不知是誰。真是好手段。哀家都佩服此人。竟然有如此手段,放在前些年,估計連哀家都不是此人對手。”
“你心裡是怎麼想的?”
玉兒看著娜木鐘的眼睛,直言道:“哀家懷疑過皇后。可是查下來才發現這雲答應和皇后並無什麼瓜葛。這個答應甚至都還沒侍寢。”
娜木鐘心念一動:“那就是她得罪了什麼人活著知道了別人的什麼秘密,有人要滅口。可是她只是一個答應,平時都只在內宮走動,見的人也有限,出入也都有人陪同,而且這些答應常在位份低,巴結討好其他人還來不及,輕易不會也不敢得罪人,那就只剩一個原因了。”
玉兒點頭道:“姐姐分析的不錯。哀家也是這麼想的,只不知道她究竟知道了別人什麼秘密,竟然被這麼殘忍的殺害了。”
“個人有個人的命,你也不必想太多了。”
“哀家命人給了雲答應家五百兩銀子,算作一點心意吧。畢竟人家一個好好的姑娘嫁入皇家還不到一年就香消玉殞了,咱們都是為人父母者,自然能體會著中年喪子的痛,權當是一點補償吧。”
娜木鐘點頭,兩人靜靜的坐了會,玉兒就告辭出去,回了慈寧宮。
巧慧端了一盤蟹黃燒麥放在爾容面前,巧心又端來一杯牛乳茶,道:“這是奴婢們剛做的,還熱著呢,小主快吃些,早膳小主沒用多少,現在離午膳還有一會,小主先吃點燒麥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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