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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怎地順暢。

地上的小黑翻了個身，&ldo;唔&rdo;地一聲，歪頭看成祥。

成祥望著那雙亮晶晶地狗眼，沒來由惱羞成怒，壓低嗓子叫道：&ldo;看什麼看！沒見過正經兒上藥呢！這兒沒你的事兒，出去玩兒去！&rdo;

小黑定定看了成祥一會兒，喉嚨裡又發一聲，低頭趴了下去，只是眼睛往上望著成祥，因毛色烏黑，那眼白就顯得格外白，看起來就像是鄙視地斜眼著……

&ldo;出去！&rdo;成祥被這眼神看得有些心慌，向著小黑示意，又低吼著要挾：&ldo;不然晚上不給你飯吃！&rdo;

成祥低吼了兩嗓子，忽然覺得異樣，扭頭一看，卻見小莊不知何時已經醒來，此刻微蹙雙眉，正茫然地看著他：&ldo;成爺，你……&rdo;

成祥一抖，忙把那欲蓋彌彰的臉色一換，做若無其事的模樣：&ldo;那個……我正想看看你的傷呢……好上藥啦！&rdo;

小莊看看他，又看看他旁邊的瓷瓶，反應過來，慢慢起身：&ldo;我自己來就可以。&rdo;

&ldo;那怎麼行！反正我現在閒著沒事兒，&rdo;成祥一臉無辜地，&ldo;再說，我都上過多少次了，很熟練，保管你一點兒也不覺著疼……&rdo;

小莊覺著這句話怎麼聽來如此的……她看看自己的腿：&ldo;成爺你……之前都是你替我上藥的？&rdo;

&ldo;可不是嗎！&rdo;成祥頗為自傲。

小莊無奈：&ldo;這次就不必了……&rdo;

成祥扭頭，一本正經地：&ldo;不行，我師父說了，做人不能這麼不負責任，我要從一而終……&rdo;

小莊的雙眉又蹙到一塊兒去……成祥卻很愛她這表情，事實上她哪個表情他都喜歡。

小莊打量著成祥的臉，吃不准他是不是真的不懂什麼叫&ldo;從一而終&rdo;，還是故意混淆濫用……

最終小莊還是決定該無視：&ldo;成爺，之前我是昏迷，現在已經……成爺！&rdo;

最後一聲，卻變了調兒，原來成祥已經掀/起她的裙擺，底/裙往上推，便露出了右腿，光/裸的小腿，纖濃有度，如白玉生光，顯得上面那道未曾消除的傷愈發猙獰。

小莊微微慍怒，方要蓋起來，成祥卻道：&ldo;別動。&rdo;

這次的口吻，跟之前那種隱隱含一分笑似的不同，沉沉地，帶著一股憋著的不痛快。

&ldo;有時候，我覺著你可能真的是仙女兒下凡，漁公漁婆說你是飄在水上，在荷花底兒下給他們發現的……我又想，你可能是龍宮裡的龍女，最不濟，大概是田螺姑娘……&rdo;

成祥垂頭，看著小莊腿上的傷……坐在炕邊兒上，往這邊順勢挪了挪，把小莊的腿抬起來放在自個兒大腿上，又取了藥瓶，放在旁邊。

這個姿/勢……十分的微妙，小莊有些不安，但……

成祥開啟瓶塞，聲音沉緩：&ldo;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