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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男人而被勾出的無限回憶,直到對方快踏出門檻了才忙不迭喚住他:“師兄。”
對方連腳步都沒停,依舊邁著從容閒散地步伐。
“師兄,師兄,是不是你放的地域重蓮火燒了他們噠?”
尾音出口,小杏差點想把自己的舌頭咬下來。這就像是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女性,抱著粉紅的hellokitty不停蹭臉一樣,幼稚而……賣萌?
“好久沒聽到乖乖嬌嫩的小尾音了,師兄可是很懷念的……”他終於停了下來,側了側臉,日光打在他輪廓姣好的臉上,渡了一層暖融的光暈。他露出白尖的牙齒一笑,“誰讓他們的火焰,沒我的重蓮好看呢。”
他背對著揮了揮手,轉眼已經沒了蹤影。
小杏軟下來,抱著被子滾了滾,身上沒有任何不適的地方,只是頭還有點疼,像是剛被針扎過一樣。
四周很安靜,窗欞緊閉,不聞風聲。
她不禁想到剛剛做夢一般記起的回憶。
她曾經是現代三大世家元、風、羅中元家的小姐,她還有一個龍鳳胎的弟弟叫作明清。龍鳳胎在古代素來被傳為吉祥之兆,但是元家在祖上卻曾經有人預言過,如果元家在哪一輩出了龍鳳胎,或者龍生鳳死,或者龍死鳳生,二者只可得其一。
想當然,作為女孩子的她,是被放棄的那一個。
而且被放棄的藉口更是冠冕堂皇。因為弟弟跌下樓梯時她沒有及時救助,只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於他們看來實在太過冷血。不配為元家血脈。
她被催眠封了記憶,丟到了孤兒院。
所以,她才會從骨子裡對高門世家有這樣的排斥吧。這些人掌握著別人的命運為所欲為,甚至連自己的家人都不放過。只是為了那個不知真偽的預言。
她翻滾的動作遲緩了起來,顫著睫毛閉上了眼睛。
她腦子裡亂糟糟地,不知道是先整理自己突如其來的記憶,還是繼續分析白櫻的記憶。她以為自己應該很習慣突然大量湧進來的資訊了,可是輪到那些她不願回想地、灰濛濛地回憶,依舊是完全無法適應。
真是不知道要痛恨元家這樣對她,還是要感謝他們把她的記憶封鎖了好。
大約保持著僵硬的姿勢躺了大半個時辰,直到那扇門再一次被開啟,比方才要沉一些的腳步聲靠近床沿。
而後是男人溫雅地一嘆。
腮邊教人指腹一揩,那冰涼涼的觸感頓時成了溫暖熨帖。
她又是一顫,陡然睜開眼,語調是活潑作掩飾的低迷:“阿頌?你傷怎麼樣啦?”原先想和師兄問他的情況,但是看師兄排斥的樣子,只怕不會回答。
而且,她確實不敢聽見他渾身是血的訊息。
總是會和弟弟明清的模樣重合。
“仙家法術果然了得。”彷彿剛剛嘆氣的男人不是他,小杏看見他時,已是那雙蘊笑的眼睛。
像是世間再無事可讓他煩擾。
“你怎麼這麼沒心沒肺的。”小杏撅了撅嘴,爬起來伸爪子去撩他衣袍,“傷在哪裡?我……我原本沒看仔細……”
其實是全被鮮血的顏色擋住了眼,什麼也看不見。
他笑按住她的手:“遲了,託你師傅的福,你現在想看也看不見了。”
“真的?”
“騙你幹什麼。如果要騙,也應該是和你說,我為你受了大罪過,你準備拿什麼來補償我?”
她鬆手:“會嬉皮笑臉的開玩笑,可見是真好了。”
他一聳肩,無辜地道:“就說是你不信我。”
“我師兄他,沒怎麼你吧?”她遲疑著問,憑鳳旒叫他那一句“野男人”,儘管阿頌護著她受了傷,似乎也沒討得什麼好。
小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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