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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成事,那自己帶著這個孩子就可以直接姓譚了,呃,接了二叔家的香火。
哎,都怪自己,當時怕什麼呢,真是死心眼,這一舉幾得的好事,下次一定不能這麼稀裡糊塗的。
不提譚雅在家裡暗下決心,只說啞婆子找到阮小七,提著軟成一團的小樊氏,打著比劃問他該如何處置。
阮小七擰著眉頭,責怪地看了一眼啞婆子,一言未發,轉身忙去了。
阮員外已經不成威脅,更何況樊氏已經失了寵,實在留著這婦人無用。
要是沒懷上那知府的孩子,也能送給別人做個人情,如今這樣,一個無德婦人實在沒什麼活下來的意義。
啞婆子嘆了口氣,也不管小樊氏看不看得懂,又對著她比劃了半天,沒想到小樊氏確實是沒看懂,卻猜到了。
從晌午完事之後就一刀結果了她的侍女,小樊氏已經意料到最終只怕也放不過自己。
但是想到腹中的胎兒,母性使然,也不再懼怕,抱住啞婆子的大腿哭道:“我死不足惜,可就是連那死刑犯都要生了孩子才能處死,我的孩兒無罪啊。你們這麼幹可是要被天打雷劈遭報應啊。”
“大三七”張大丙正巧從前頭經過,聽到這話,吃吃地笑了起來,道:“哦,你倒真是伶牙俐齒。罪犯是要生了孩子才斬頭,可你的這個不同,是孽種啊,本就不該生下來,該浸豬籠的。”
又轉身對啞婆子道:“啞婆婆,你老了老了,還真變得心慈手軟了不成?是捨不得那個孩兒吧,怎麼,想留著給自己養老?
那可不成,你要想找個送終的人,這孩子爹孃都不行,良心不好,根子就差。
我到時給你找個好的孩兒,保證帶把兒又長得好的,你就別婆婆媽媽了。”
啞婆子嘆了口氣,打著手勢意思是給你個全屍吧,不等小樊氏哭號,就扯了一根繩子勒死了她。
見死得透了,才鬆了繩子,又將她衣服整理乾淨,把那拉長的舌頭塞回到嘴裡,合上眼睛,才讓人抬走埋了。
張大丙見此直搖頭,心道還埋她做什麼,一把火燒了多利索,真是世道多變,我們成了官兵,就連啞婆子都變好人了。
吳魁變成了通河王,阮小七也跟著成了阮將軍,啞婆子變得有些心軟,譚雅學會了權衡利弊,吳先生捋著鬍子長呼短嘆一番之後又積極投入到了為師為父的生活中。。。人人都變了。
譚雅抬頭看看院子外頭吳先生正笑眯眯與劉氏曬著太陽,說著未來孩兒的話題,再低頭看看手中為阮小七做著的衣衫,
暗自為自己的改變找藉口,吳先生那樣的老學究都能放棄酸儒氣節了,我變得冷酷算計、學會虛情假意也情有所原吧。
☆、第75章
譚雅現在有些弄不懂自己的心思;與阮小七之間的關係讓她困惑迷茫之餘還有點心驚。
她依然認為阮小七心狠手辣;小樊氏主僕用完眼都不眨就殺了,稚子無罪;為何連孕婦也不放過?
好吧,不得不說,耳鬢廝磨之間;她愈發也像那人般冷酷狠辣了。雖然嘴上說可惜;她心裡頭也認為小樊氏那對主僕還是處理乾淨才放心。
這就不得不說譚雅變得讓自己也覺得陌生起來,即使是她;看著這樣的自己;如此冷靜地衡量一條人命的得失,實在是以前的她想都想不到的。
而譚雅又確實想留住那個曾經善良美好的自己,於是心底越冷酷;面上就越發做出一副憐貧惜弱的樣子來,這也讓她又唾棄起自己的虛偽來。
如果叫個外人過來,那必會說這兩人不愧是夫妻,阮小七看著也笑嘻嘻的極好說話的人。
自己都能這般冷酷地思考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