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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犬子的一套衣服,因為昨天的那套西服已經洗掉了……還是請您不要嫌棄地穿下它。”
“嘁——我知道了。”袁柯似乎是不屑地冷哼一聲,但是眼神卻是頻頻掃過那套所謂‘犬子的衣服’,“咳,你可以出去了,我待會就出來。”
吳父恭敬地彎了彎腰,退出房間。
果然剛才二少爺這麼暴躁的情緒是因為起床氣吧?剛才那一幕抱枕頭什麼的都是他的錯覺吧?果然是人老了,眼花了嗎?
吳父搖著頭嘆了一口氣離開了房間外,但他卻忘了另外一個能形容袁柯剛才狀態的詞語:羞惱成怒。
待袁柯穿著那套張重己的衣物出了房間之際,只覺得渾身不自在。
看樣子已經是張重己比較寬鬆的一件衣服了,但是袁柯就是感覺不自在,但他可能不知道這種不自在無關於衣服的大小,而是穿著喜歡著的人的衣服的那一種羞澀。
袁柯本身對於感情交往的事情就比較直白,俊美的外貌和氣場總會讓人誤認為他是個遊竄於情場之後的戀愛老手,實際上只有袁家人和袁柯自己知道,他的戀愛經驗為0,根本就是個純情的菜鳥。
連四弟袁君都有過兩段交往的歷史,而他作為袁家的二哥,感情方面卻是一片空白。
是沒人喜歡袁柯嗎?怎麼可能,無論是論世家還是資產還是樣貌,對他撲之若蝶的女人數也數不過來,雖然表面上都是喜歡非常,實際上也都曾聽聞袁家二少的脾氣火爆,喜樂無常,常常愛慕感情表達不當下就被袁柯一個狠戾的眼神給嚇得花容失色。
對於懼怕自己畏畏縮縮的人,袁柯一向是非常反感和煩躁的,你越是怕他,他對你態度就越喜樂無常,這一點在袁家人之中也只有三少爺袁君和袁柯自己知道了。
都已經反感煩躁了,還怎麼讓袁柯提起興趣和找心動的感覺?所以說張重己的出現可謂是給了他情感世界畫了一筆濃重的色彩。
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對於自己的初戀大部分都是念念不忘的,張重己很榮幸成為袁柯第一次喜歡上的人,但是卻也給了袁柯一個難以解決的處境——他此時正和袁城交往著。
如此糾結的心情也難怪袁柯會跑去喝得醉成爛泥了。
袁柯抿緊嘴唇,若無其事地走進客廳,但是視線卻是在暗暗尋找著那抹令自己上心的身影。
很快他便從客廳向陽的陽臺上發現了那抹纖細的身影。
張重己此時正穿著一件很普通的居家格子襯衫,挽著袖子在陽臺上曬著衣服,整個人沐浴在陽光下,燦爛的陽光打在他褐色的髮色上形成了一圈漂亮的光圈。
他微微抿著那張櫻花粉的唇瓣,手上的動作十分細緻小心。
因為此時他手上即將掛上衣架的那套衣服正是昨日袁柯坐在地上弄髒的那一套西服。
袁柯動了動嘴唇想說什麼,卻始終嚥下了喉嚨,只得站在他的不遠處,默默地看著他。
誰料張重己掛上衣服一個轉身便面朝客廳,自然也看見了站在遠處的袁柯。
雙方沉默了一陣,張重己微微垂下眼眸,並沒有什麼語氣地道了一聲“早”,而這個態度在袁柯看來卻是憋屈死了。
那是什麼表情?就這麼不想看見他嗎?
“小心點你動作,那套西服本來就不能手洗,弄壞了你賠了家產也賠不起。”若似諷刺的話語出口,袁柯表面勾著唇角嘲弄著,心裡卻快是黑了一臉。
該死,他到底在瞎說什麼!
果不其然,張重己聽聞此話,僵直了身體扭過臉看著他:“抱歉,袁先生,我這就取下來。”
話畢就要伸手把衣架上的西服給取下來,袁柯見此眼眸閃過一絲懊惱,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腳步大邁走到了陽臺。
張重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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