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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啊什麼啊,你自己算算到現在為止得罪了我多少次,修了一幅畫就算了不成?”蕭容唇邊微翹,一雙漂亮的明眸映著她驚訝的神情,好心情地彎了起來。
“這……”可她今天就帶了一幅畫啊。“你,那你平日都喜歡什麼?”
“送禮送禮,哪有先問主人家這個問題的?你若是沒誠意就算了。”蕭容撇撇嘴好像一副嫌棄的樣子,可那戲謔的小眼神裡亮閃閃地飄著三個字——你猜吶。
白芷陽愣了愣,摸了摸腦袋似乎是想解釋,張了張嘴又閉上了。她抬起頭,左右瞧了兩眼,突然對他道:“殿下稍等。”說罷便直直朝著對面一家叫作玲瓏閣的鋪子走去。
“哎。”蕭容也就是逗逗她沒想真讓她變戲法似地再給他弄出什麼來。誰想得白芷陽,不對,這人就是死腦子。蕭容叫她不住,想了想也就隨她去了,只留在原地等她。
白芷陽進去沒一會兒很快就有兩三個公子手挽手地也跟著進了鋪,可他們都出來了那女人卻還是沒現身。直到蕭容在外頭快等得不耐煩了,才見白芷陽姍姍來遲,隻手上還拿著一隻小方盒,低著頭一副怕人認出來的模樣,一路做賊似地疾走到他面前,耳尖通紅。
“你怎麼一去那麼久?”蕭容埋怨了一句。白芷陽總不好說在裡頭被陸千遙和蘇算梁兩人嘲諷了許久才堪堪逃出來吧,便只是將手中的東西遞了過去。
蕭容狐疑地接過,奇怪地瞥了眼她猶未緩和的神色,才低頭開啟,卻見裡頭薄薄一層嫣紅,色澤自然均勻,一看就是上等的——胭脂!
“你,你……”這人到底知不知道平白無故送這些給個男子是何意思啊。
蕭容雙頰微紅,吞吞吐吐沒問出的話在心裡越繞臉上越是燙。
白芷陽卻完全不知道他的心思,理所當然地道:“你若是不喜這顏色,我還能去換的。”
蕭容默了一會兒:“……那,那要是我想要支簪呢?”
“好。”白芷陽不假思索地點頭竟然轉身就要進去。
蕭容一愣,趕緊拉著她,“你,你!”他徹底鬧了個大紅臉,熱得額上都出了層薄汗,煩躁地拿袖子扇著風,最後卻一磨牙留下一句:“笨死你算了。”竟然不知為何又是負氣而去。
***
都說男人心,海底針,果然是不假。
她撈不著也尋不到。沒辦法只好向經驗豐富的陸少當家請教。
陸千遙聽著她一番苦水,神奇地看了她半晌,突然搖頭晃腦地拍拍她的肩:“芷陽,你知道送簪子是定情之意嗎?”
“……”白芷陽端著茶的手一下子僵住了,臉上通通紅。她竟然完全沒想到這個含義,那時點頭還點得那麼快……不對!那他——
“所以,他是在問你喜不喜歡他呢。”倒是瞧不出來,那位九殿下原來喜歡這樣的啊。
作者有話要說: 芷陽現在分分鐘都在打臉吶~
☆、欲擒故縱牽人心
“他這是問你喜不喜歡他吧。”
陸千遙說完一臉揶揄地看著她。白芷陽愣了愣,卻搖了搖頭,“該不是此意。”她那語氣很是篤定,篤定得自己心裡都有點苦澀了。
蕭容對她的感覺就算不是討厭,那也跟她如今的心思差得太遠了,只怕連心動都還沒有吧。至少這一點,她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既如此,又怎麼會在意,開口詢問她的心意呢?
“那你說是何意?總不見得也如你一般連送簪子是什麼意思都記不得了吧?”玲瓏閣二樓的廂房裡,陸千遙坐在書桌前,老謀深算似地反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面,“這男子嘛,總也希望人見人愛的,問一句滿足滿足虛榮心也實屬正常。”而且,上次章友盈的事蕭容那麼生氣,又怎麼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