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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縫不小心撕裂的袖子。58歲了眼睛畢竟有點老花,就想讓童童幫我穿下線。
我沒想到的是,當我拿針走向童童的時候,她的臉忽然變得發青,睜圓了眼睛看我一步步的走近,猛然怪叫起來。
我沒緩過神來,把手裡的針又遞上前一點,不想她一把搶過針,死死的朝我眼睛扎來。
我連忙閃開,好在沒扎到眼睛,紮在了右臉頰上,痛的我只叫喚,連忙後退幾步,童童尖叫著追了過來,拿針沒頭沒腦的在我腿上狠扎。
我立刻把她推倒在地,但她飛快爬起來拿針又對我扎來,我抱起傳達室床上的被子才把她和我隔離開來。
一切發生的太快了,我目瞪口呆的看著童童咬牙切齒的瞪著我,還在拼命的望前衝,一抬頭正好看到童童媽媽鼓著一雙金魚般的眼睛站在門口,盯著傳達室發生的事情。
我連忙打喊:童嫂,童嫂,快看看你家童童怎麼了?快快,拉住她,拉住她啊。
童嫂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搶上前去就扇了童童幾個耳光。
童童被打後忽然停止了舉動,茫然的抬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媽媽,垂首低頭走出了傳達室。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突然覺得兩條腿痛癢的不行,一下子坐在了床上,低頭一看褲管上都滲出血斑來。
我苦笑著對童嫂說:這算什麼事啊?
我以為她要向我道歉,沒想到這個女人壓低了嗓門,很快的對我說:別惹她,她是個小妖怪。
然後她就走了。
我在窗戶上看著母女倆隔著一前一後很大的距離往家走去,半天沒有說話。
從那以後我遠遠的見童童放學就趕緊把門關上。
(六)
時間一長我的警戒心也就放鬆了。一個週末的下午我看見童童拿著一個腦袋被扯開的布熊寶寶在傳達室門口哭泣。
我想了想,還是開啟了門。問她怎麼回事。
她進來後含淚說:寶寶壞了,媽媽不給我縫。
我說:那你自己可以縫啊。童童說:媽媽不讓我拿針。
想想也是,我也不敢讓她拿針。
我把小熊拿了過來,離她遠遠的掏出針線,幫她縫小熊。
童童歡喜的看著我手指縫線的動作,高興的要笑起來。
孩子就是孩子。
我縫好小熊,遞給童童。童童接過後說:陳爺爺你真好,不象我媽媽拿針只會扎我。
我聽了心立刻抽緊了,一把抓住童童的手:她扎你哪裡了?
童童指著左手臂對我說:這裡。然後又指指右手臂,還有這裡,然後指的是雙腿。
我飛快的撈起她的袖子,上面密密麻麻的是結疤後的針眼。
雙腿也是這樣。我的心憤怒起來。
童童哭著說:每天晚上媽媽都要拿針,扎我,我痛,她就捂住我嘴,不讓我哭。
我感覺自己的眼睛也酸酸的。
我幫童童整理好衣服,決定趁她上學的時候去和她母親談談。
當我按響門鈴,童童母親開門後,我剛坐好,這個女人就冷冷的說:童童和你說了什麼?
一聽就知道她心裡有鬼!
我很嚴肅的告訴她:童嫂,我不管你和童童父親有多大恨,你也不能拿孩子出氣。
我頓了一下:尤其不能拿針扎孩子,否則,我再知道一次就報警。
我說話的時候,童童媽媽一直在搖頭,一等我停住話,她就插話道:那個孩子的話,你一句也不要相信。
我很生氣,站起來義正嚴辭的告訴她:你不要再抵賴了,我看的很清楚。你是不是希望我把童童身上的針孔給警察看?
那個女人一把撈起袖子: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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