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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為情,張豪欣賞朗朗的夜空陶醉地自圓其說;同時也可惜逸然沒有聽到這番話,並不知道張豪對她的好感,恐怕以後再也沒有機會聽到如此坦白的獨白了。
聽到林間的鳥叫,逸然很早就甦醒發現自己躺在張豪的肩上,甚至嘴裡還留著未被吞下的食物,看見張豪緊閉雙眼,為了不出醜趕緊將食物吃掉,還有引起不必要的尷尬就輕輕將自己的頭顱移開張豪的肩免得被張豪發現,逸然回頭看看沃迪,沃迪也醒了直轉悠著它的一對大眼睛,逸然示意讓沃迪不要發出聲音,讓張豪多休息一下,沒有逸然一邊的支撐,張豪坐著不穩定,搖搖晃晃就醒了,他們收拾好東西,吃過殘留的食物後就往家趕,沃迪還真是幸運,一路上沒走過一步,都是由張豪抱著走,就是因為沃迪太重,走走停停,影響了回家的行程,本應該上午就能到的卻磨蹭到晚飯時間才進家門。走失的沃迪回到家休養了好久,沃迪是放假了,可逸然並沒有如此而休息,青青、張豪、源泉、嚴謹還沒等新學期開學就強迫並督促、幫助逸然複習應付來年的高考。自從沃迪回家後,逸然的生活可以說是苦不堪言,不但什麼都要戒(戒電視,戒早睡、晚起,戒玩,戒漫畫……),而且什麼教科書都要仔細反覆閱讀,不準有任何疏漏。青青他們私下組織起一個“為逸然前途”的智囊團,四人分工合作,輪流“頭懸樑,椎刺骨”地天天“折磨”逸然,還每天無條件為她解答疑難問題。逸然也被逼得走投無路,也只好硬著頭皮接受他們的要求。正置酷暑難奈之際,社群裡同期畢業生都領到大學錄取通知書,青青他們也不例外。
待暑期一過,逸然就會回學校複習重新準備高考,青青則進入大學旅遊系學習,源泉考上省外醫學院,張豪則是踏入經濟系的大門,嚴謹是計算機系的學生。逸然還以為開學後就會擺脫智囊團的魔爪,脫離苦海了,可誰知道還是不能安然度過。源泉和嚴謹的學校離家遠是不會來的啦,青青和張豪離家近在本市大學就讀,不過坐車也得花上大半天的時間,他們會定時回來幫逸然複習,還監測逸然是否偷懶,張豪回來得更是勤,三天兩頭就往家趕,前提是張豪有了自己的第一部車,是他爸爸媽媽獎勵他的畢業禮物,回來節省不少的時間。逸然還常常開他玩笑,說他還真有戀家情結。
“你不用上課嗎?是不是逃課了?”逸然問,“我可聽說在大學翹課是司空見慣的事兒,還成為時下的一種潮流。跟打聲噴嚏沒什麼兩樣。”
“你看我像會翹課的人嗎。你不知道,大學的課時與以前上學完全不同。不是每天都有課,老師也不會無時無刻盯著你不放,不過問你是否完成了作業。學習完全靠自己,自己對自己負責,生活也要自理。說實話,上大課,可以偷偷懶,走走神……”張豪有聲有色敘述著豐富多彩的大學生活。
“為何這麼說呢?”逸然問。
“上大課。一間教室就有上百個學生,今天坐這兒,明天就不知到哪去了,老師根本就不可能記住每個學生,所以可以不經意地神虛太空。”張豪說。
“哦,天啦,有這麼多人一起上課真想試試。”逸然有些感觸,“一定超棒。”
“行了,行了。言歸正傳要開復習了。”張豪說。
“真是掃興。”逸然不高興了。
時間一溜煙兒地飛過,經過幾次模擬考的試驗,青青和張豪的努力初見成效,工夫沒有白費,逸然的成績有了小幅度的提高,針對逸然的弱勢,青青和張豪對她進行了惡補,終於功夫不負苦心人,在接近高考的幾次模擬考中,逸然的成績明顯提高,取得長足的進步,老師看著逸然的成績單也是大為吃驚。遠在它方的源泉和嚴謹也是不是地打電話回來為逸然打氣加油。天氣越來越熱,高考也越來越臨近。逸然比起以往的任何一次考試都來得緊張。
也能聽見心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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