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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跤,怎麼還像個孩子似的?”
易雪歌粗魯的擦了擦眼淚,眼角火辣辣的疼,她惱羞成怒的瞪了蕭沉淵一眼,整個人就像是清晨的花朵一般凝著溼潤的雨露,重重疊疊的花瓣上都帶著露水:“要你管?我也沒見過救人把自己半條命都給賠上的。”
蕭沉淵實在不想這個話題上糾纏,輕聲提醒她:“我們去那邊躲一躲,火要燒過來了。”
易雪歌和蕭沉淵一起努力,果真還是挪了一點地方。易雪歌終於有了一點理智去想其他的事:“你怎麼忽然會武功了?”就他那馬上的兩箭,簡直是蕭沉曜再生好嗎?易雪歌差點被嚇得心跳都沒了。
蕭沉淵閉了閉眼:“蕭家家訓,男兒七歲習武,我雖不才,倒也不敢違背家訓。”
這回答未免多了點水分,但易雪歌捉摸不透他的神情加上不想太過追究,只得照單全收,點了點頭小聲道:“這一次,謝謝你了。”
蕭沉淵聞言微微一笑,他長髮散落,面如金紙,容色慘淡。但這一笑之間卻依舊有一種春回大地、萬物復甦、花綻初蕊的原初之美,使人心神俱往,為之心折。
他輕聲說道:“你是我的妻子,我自然是要保你周全。”
易雪歌低著頭,沙啞模糊的“嗯”了一聲。她咬著唇只覺得眼眶溫熱,乾脆不去擦眼淚,只是別過臉不去理蕭沉淵,眼淚便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滑落下來。
☆、第23章
雖然常聽人說“唯有時間是真正的公平,於所有人而言的公平。”可是,易雪歌卻覺得時間過得太快了,偏偏那些搜救的人一點影子都沒有。雖然蕭沉淵彷彿已經緩過氣來而且能說能笑,但是易雪歌卻可以從他從灼熱開始轉向冰冷並且越來越冰冷,幾乎如同冰塊似的體溫上知道他實際情況並不太妙。她忍不住抱怨了一句:“那些人怎麼還不來啊?”
蕭沉淵看出了她的焦慮,便伸手握住她的手,輕聲道:“別急,我教你一個計算時間的辦法。”他頓了頓,手指停在易雪歌的脈搏上,“你來數一數,等脈搏跳了一千一百次,差不多就是一刻鐘的時間。那些人本來就在找你,一刻鐘的時間,肯定會來的。”
易雪歌照著他的說法數著自己的脈搏跳動,結果卻是越跳越快。蕭沉淵在旁安慰道:“別急,慢慢來。你要是心慌就算不準時間了。”
易雪歌果然安靜了一會兒,認認真真的計算著脈搏。可是,安靜的氛圍裡,恐懼的情緒總是更加容易發酵,她又怕蕭沉淵一閉上眼就再也睜不開了所以面上卻還是要強作笑顏的和蕭沉淵說話:“你怎麼忽然想起要來找我的?我都跑到這裡了,你居然還真能找過來。”
蕭沉淵半閉著眼,聞言只是扯了扯嘴角:“我猜的,”他瞥了眼易雪歌覺得在這種問題上實在不必再敷衍隱瞞,於是說了實話,“杜雲微準備在秋狩上做手腳給皇兄使絆子,我怕你被殃及池魚就來了。”
易雪歌正一邊給自己算脈搏一邊笨手笨腳的幫蕭沉淵調整舒服點的姿態,聽到這話只是有些好奇:“他們的關係不是很好嗎?上次太子妃出事,皇帝幾乎要紅了眼,怎麼這一下子就翻臉成了這樣。”
蕭沉淵輕輕咳嗽了一聲,喉嚨中的血沫夾雜著一點受創臟腑的碎片被吐了一點出來,從嘴角溢位,他似乎想要笑但只能扯著嘴露出一個近乎蒼白的笑痕:“他們的關係的確很好。。。。。。”話還未說完,他就不可抑止的咳嗽了起來,胸口急促的顫動著。
易雪歌來不及和他說話,只能手忙腳亂的幫他撫著背部、擦拭嘴角,匆忙道:“你先別說話了。。。。。。”她的臉都被嚇得有些白了,“我,我要怎麼才能幫你?”
蕭沉淵好不容易才重新平穩了呼吸,他適才沒能展開的笑容此時終於稍稍展開:“你究竟是讓我別說話,還是說話?”他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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