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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在生病仍露出滿足笑容的好友,方晨不禁有些擔心,不會才淋了一些雨就燒成阿達了吧?
“羽翾……你還好吧?”
“很好啊。”她仍是笑得心滿意足。
“一個生病的人該有的表情不會是這樣吧?”她的笑容賊得像偷了腥的貓兒,太快樂了吧!忽地,一個念頭閃過方晨的腦海,遂賊兮兮地將臉湊近,“羽翾,我發覺你不是燒壞了頭殼以致表錯情,你是在淋雨的途中有豔遇,這才開心得快得內傷,對不?”
“豔遇?沒有啊。”方羽翾搖頭,那哪算豔遇?豔遇是對方主動,而昨天……顯然是她主動。
唉,想一想,自己平日的作風還算差強人意的端莊,這會兒,她居然主動要求一個男人“一塊走”!
“沒有豔遇?”還不招!沒關係,反正她方晨有的是逼人招供的法子。“昨晚你一個人回來?”
“不是……啊!”方羽翾一驚的捂住嘴,完了!“
“呵、呵,你是要自首,還是選擇‘屈打成招’?”方晨一臉不放過人的兇悍表情。“招吧!”單純如羽翾是很難逃得過她的“同義復辭”,及反覆逼供法。
“其實也沒啥好說的,是我一廂情願,人家又沒有那個意思,只是我昨天逮到了機會,‘請’他送我回來而已。”她把昨天的事情略述了一遍後說:“事情就只有這樣了。”“啊!故事說完了嗎?”方晨以為正精彩哩。“那男的‘口白’也未免太少了吧!我發覺一路上好像都是你在說話耶,從研究所說到喜歡寵物貓……天!那個男的幞得二五八萬,他和陳秀運那帥哥同學有得拼!不過,人家幞是因為人家帥,你那心上人呢?他有本錢這樣?”
“他那人也不是幞,只是不愛笑、不多話、沒啥表情而已。”
“反正情人眼中出西施,缺點也給你看成優點了。”頓了頓,方晨又說:“像你這款的女子多的是人追,幹啥委屈自己?”
“我沒有委屈自己。”她垂下眼瞼,“他很好,起碼在我心中,對他一直有著不錯的印象。”就算他不是她的救命恩人,就算明知他看不上自己,但是,她還是忍不住的喜歡上他。情字,又豈是能盡如人意。
彼此沉默了一會兒,方晨忽然又想起一件事,這件事原本不打算告訴羽翾的,可……唉!人家的家務事,還晃告訴她吧。
“羽翾。”方晨有些困難地頓了一下,“方才你熟睡時,你家來了電話。”
“是嗎?”方羽翾以不是很熱衷的語氣回答。打從她父親去世之後,那個家就已經成了空殼,再也沒有她留戀的事物。“杜阿姨說了些什麼?”她問道。
“她說……她說公司已經倒閉了,那棟房子正等著被法院查封,要你近期內回去一趟,搬走該搬找東西。”
“公司倒閉了?!”方羽翾的心情一下子壞到了極點,她困難地嚥了口口水。“怎麼會?父親在的時候,經營狀況一向都不錯的,怎麼……不會的!”公司的規模不大,卻是父親辛苦了一地輩子的成果,天吶!怎麼會這樣?
“別太傷心了。其實,有沒有那家公司對你而言也沒啥不同,至於那棟房子更是你的傷心地,找個時間把東西搬出來,重新開始生活吧!”
方羽翾紅了眼眶。她知道方晨說得沒有錯,可是……方晨可知道,那些她一個局外人可以看淡的東西,卻是銷住了太多她能夠回憶的快樂往事,而公司更是她父親的心血結晶吶!
“羽翾……”
“我沒事,只是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了,我有些不能接受。”她拭了拭淚水。“明天,我打算回去一趟。”
“要我陪你嗎?”方羽翾家那惡婆孃的潑辣她可是領教過的,如果羽翾需要人壯膽才敢回去,她自認是最好的依靠。
“我自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