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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杯子的丫環,終於還是將那個杯子打破在地了。
“噹啷!”碎了一地的杯子,濺的到處都是。好似是在印證著劉睿此時的心情。六年的想念,一朝的破碎。
一旁的丫環趕緊跪下請罪,而劉睿的眼神卻沒有一絲波動。海哲以目示意了一下丫環退下。
“他們什麼時候結婚的?”這是尷尬了好一陣後,劉睿冒出來的唯一一句話。眾人抬頭看著還是一臉默然的劉睿,燈光活潑的閃動還是不能掩蓋住他那依舊空洞的眼。
“去年,八月初三。”海高輕輕的說道。
“八月初三,八月初三?八月初三?!”劉睿不斷的尼讕的重複著。
突然,他猛地抬頭,看向眾人,似詢問,又似自語道:“八月初三?!”此時的劉睿已經把眾人嚇到了。
“嗯,嗯,八月初三。”海真警惕的回應者。
“哈哈哈哈。”劉睿猛地站起身來,抬頭望天,嘶吼般的笑著,並重復著依舊的語言:“八月初三,八月初三,哈哈哈哈。”轉身,離去。狂笑不止,這也或許真的就是天意。
去年的八月初三,正好是劉睿首次破除絕谷封印的那天,憑他當時的道行,他是可以一天趕回來的。
等著劉睿終於隱沒在黑暗中之後,海真和海高才終於反應過來,趕緊向無涯告辭追了上去。
“哎!少年事,情難斷,終是柔腸相牽連。緣何我東海如此多情種呢?”無涯深深的看了一眼海哲,好似在他那燈光倒映下的深刻皺紋裡,也深藏著某種隱痛似的。
海哲微轉過頭,發現無涯正在看著自己,便問道:“先生這般看著我莫非是有什麼不妥嗎?”無涯這才發現自己的失禮,忙解釋道:“哦,不。我只是被剛才公爵大人的詞句所吸引而已,卻不知那田月何人,能把他傷成這樣。”
海哲哂然一笑,道:“非何人,只是個女人而已。”說到此處海哲突又好象想起什麼,問道:“哦,對了!先生所在門派天下聞名,我家皇帝與太子殿下也是異常傾慕,卻不知先生可否賞臉在下,屈受在下之邀,前往皇宮面聖,以解皇上、太子殿下的傾仰之渴呢?”說畢海哲竟是深深的行了一禮。
無涯趕緊還禮道:“國公誠邀豈敢相違?只是我派早有規矩定下,縱橫門下弟子不經掌門指令者,不準擅自入各國宮廷面聖,甚至不能結交各國朝中大臣。我這已然犯戒,又豈敢一錯再錯呢?”這句話可以說給足了海哲面子,因為無涯已經承認了與他的結交關係了。
“哦,若是如此在下又豈敢強求?就只怕是我邀請倉促,恐失了禮數,還得請先生見諒啊!”
“豈敢?只是因為門規甚嚴,不便如此而已,大人千萬不要誤會。”
“哎。。。。”海哲突然發出了一陣莫名奇妙的感嘆,看那表情,好似要嘆盡天下可嘆之事似的。
還不待無涯發問,海哲便道:“也是我東海國福薄啊!不能吸引大賢,恐怕日後只能是任人宰割的份了。”無涯何等聰明,已然明白他的意思,只是他不便說破而已。
“國公這是何意?我認為只要皇帝聖明,大臣勤儉,將佐驍勇,士民勤懇便可國道永昌,使諸國不敢側目,又豈是一兩個大賢可以興邦定國的呢?在下謬論,難進明聽,還請見諒。”其實海哲也聽得出來,無涯這是拿儒家的思想搪塞他呢,可是他又能怎樣?只能繼續酸下去了,“先生教誨小老兒自當謹記,只是如今天下板蕩,又聞去年魔教中人竟然圍攻了天道山,如今更是妖孽四行,常聞有妖道者入廟堂撫政的,恐怕以後天下之耳不能再執與凡人之手了。”這話基本上是屬於海哲對無涯所在正道門派的一種試探了。
無涯道:“妖道入廟堂執政者自古皆有,只不過是若有妖道憑法力治國,必當遭我正道中人殲之。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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