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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遠’的總經理是個年輕貌美的二十八歲小姐。”這一點中山雅卓也聽過。但因他與傑生一個坐鎮日本,一個在美國,對臺灣商界了的解也就只限於浮面。
莫非……傑生與雅卓雙眉齊齊一挑,心口湧上相同的疑問,由傑生問了出口:“衛,你中意上了裴家小姐?”這是天大的好事0也!如果長輩們知道了,必然要鳴放二十一響禮炮慶祝不可。
衛極看著兩位好友期待的臉色,許多到口的話反而講不出來。好吧,就這麼讓他們認為好了。
他的確是中意極了裴家小姐。
而那鍾意,早已擰痛他心臆八年,在絕望的相思追尋中烙印日深。
裴紅葉呀,他那遺忘了回家的路的妻。
第三章
他有一雙使鷙猛的眼,組合在斯文的面孔上,有點奇怪。明明不是溫和派的人,但人人都說他是知書達禮的謙謙君子,他們居然看不出來他有一雙侵略的眼不在“溫和”之列。
她總是看見他。散步在國道237號上,隨手攀折路邊的花,他會出現。溫和的說北海道的秋天很冷,她不該隨便出門而不加件外套,但眼光卻像是指責,也像憤怒,不然不會那樣炯然得嚇人,讓她不自覺針鋒相對的同時又想要逃。
“怕我嗎?你不該怕我的。”他攫住她右臂,不讓她在丟下一串冷苛的話後逃逸。
“為什麼?”她問。心顫的發現那一雙眼又像要吞噬她一般的亮得駭人。
“我才想問你為什麼。沒有人怕過我,你是第一個。”另一手扳住她左肩,她再也避不開與那雙眼正視。
“為什麼我不該怕?你根本表理不一。你的溫文儒雅只是表面工夫,其實你心機深沉,一點也不單純!”他的抓攫不正是最明白的展現?!
那雙猛沉的眼逐漸逼近,等到她發現時,他的眼與她相距不及寸許,而唇……不知何時已相貼黏……。
“啪!”
毫不留情的巴掌聲!
“噢!”
天哪!一早居然是以跌下床的方式權充今天的開始。從她有記憶以來就沒發生過這種蠢事。由床的左側翻滾下去,右掌在夢中打了人,在現實中揮打到一組白磁茶具,隨著碎裂聲,她的右掌也腫了一大包,被碎片割了幾道傷口,至少有三天最好別使用。
上班時間內,她在口述公事外,只能怔怔的瞪著包著紗布的右手苦笑。
她的秘書捧進了新一批卷宗放在她桌上,指了指樓上。“董事長有令,這三天你不必動手,只須動口,批准的案子呈交上去,董事長會負責簽名。當然若你想趁機休假,他也不會有意見的。”
可憐的父親,接下了她這些天原本安排好的行程有三場商宴以及飛花東與南部看廠房與工程進度。她看了下時間,現下父親可能已準備去機場了。
“也好,兩個小時後請司機備車。”她已交代完許多工作,不想呆坐在這邊混時間。
“林經理想請你吃飯,要我務必達成任務。”秘書又道。
“回絕他。”她早決定不讓林明修有近她身的機會。
“剛才收發處來了一封掛號信,是你的私人信件。”秘書指著公文上的一封牛皮紙袋。
“嗯,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秘書遲疑了下,才小心道:“學姊,你還好吧?”她真的很不習慣最近常常出神的上司。看起來太……脆弱。
“我很好。謝謝你,小梁。”她笑。女超人當久了,一點點女性化的舉止總會驚嚇到旁人。
秘書出去後,她伸手撫著額上的疤。她的夢境總是任意的跳著片斷,教她無法接續貫通。仍是看不清楚那一張臉。但看到了眼,一雙鷙猛的眼。
她是裴家的繼承人,因此打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