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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非常老式的農宅,農宅一共有兩層,荒廢了五年,整體完好,但因為太過老舊的緣故,總給人一種搖搖欲垮的危險。門前的雪地上並沒有腳印。門沒有上鎖,是虛掩著的,大門上段有一排排欄,從排欄間隙朝屋裡看,裡頭黑乎乎的。
“進去看看吧。”我說,邁出一步,走到大門前,腳下忽然一軟,半條腿登時陷入了雪中,原來我踩進了一條排水溝,雪把水溝完全填滿了,根本看不出來。
“當心別踩進溝裡。”我說著,從雪堆中抽出腿,,踏上屋簷下的水泥平地,原地用力跺了跺腳,把雪抖落。腳已經凍得沒有知覺了。
大門是由兩扇木製的門組成,門檻高得出奇,我伸出右手,輕輕推向右邊的木門,只聽吱——呀——,結鏽的門軸發出乾澀刺耳的呻吟。門開了,屋裡的光線非常之暗,我邁過門檻,走了進去。
“進來吧。”我說,沒有人再去推左邊的門,大家從右側魚貫而入。
空氣十分渾濁,是陳年積灰的氣味。雖然是廢棄了五年的老宅,外面還下了雪,但屋子裡並不潮溼,相反,地面上灰塵看上去十分乾燥。正門靠牆的位置擺著一張八仙桌,八仙桌上擺著一隻香爐,八仙桌上方的牆上,掛著一面兩邊貼花的鏡子,鏡子的右上角裂了一條縫,由於長年積灰的緣故,鏡子表面已是渾濁不堪,在鏡子旁邊,還貼著一張老得掉牙的傳統壽星圖,畫倒是完整的,但褪色嚴重,其中一個角捲了起來,在大門左側結滿蛛網的角落裡,有一架看起來比我年紀還要大的打穀機。
在廳堂轉了一圈後我們發現,在八仙桌左側後方有一個門洞大小的入口,能看見黑乎乎的木梯,木梯通向二樓;廳堂的左側還有一個門洞,從門洞進去,是一條狹窄的過道,過道兩面,分別有兩間小屋,走到頭,則是廚房。
樓下找了一圈後,沒有發現老石呆過的痕跡。
“看來不在這裡。”盧子嶽說。
“還有樓上呢。”肖肖說,歪著脖子往木梯上看,“好黑好黑,怪嚇人的。”她縮回脖子,吐了吐舌頭說。
“應該不會在樓上,我們走吧。”我說,順著木梯朝樓上瞥了一眼,確實黑不可言,就像半夜窗簾緊閉黑燈瞎火的房間一樣。還沒走到門口,樓上忽然傳來咚的一聲響,聲音不輕,像是什麼重物摔到了樓板上。
“什麼聲音?!”盧子嶽仰頭望著天花板。
“老鼠?”阿水說。
“你家老鼠有這麼大個?”肖肖搶白了他一句,話音剛落,樓上又傳來了兩聲咚咚,這聲音平時聽到也沒什麼,可放在現在,每一聲都像一柄大錘在耳邊上砸鼓似的,弄得人心驚肉跳。
沒人再說話,仰著脖子緊張地等,過了一陣,沒有聲音再傳來。
“沒了。”盧子嶽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會是老石嗎?”肖肖問,也不知她問誰,沒人回答。
過了一會,盧子嶽對著樓上輕輕喊了一聲:“老石?”
“老石?”
沒有人答應,奇怪的咚咚聲,也消失了。
“上去看看吧。”我說,同時從包裡拿出了狗腿刀和強光電筒。
上二樓的木梯很陡很窄,木板並不厚,我剛踏上一隻腳,就被糊了一臉的蜘蛛網,同時聽見腳下傳來吱吱呀呀的聲音,晃晃彈彈的,似乎不堪重負。
“不會塌吧。”我有點擔心。
“放心走就是,我家的也是這樣,放心,其實結實得很。”阿水在我身後說。話雖這樣說,走在上面,還是非常提心吊膽。樓梯不長,可我幾乎是以挪的步伐極其緩慢地向上爬,阿水他們跟在我身後,沒人催促。
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緊張,我感覺心跳幾乎已經達到了極限,如果這時樓上突然再發出咚的一聲,我大概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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